她错愕的五味杂陈,“你这是…干什么”?
“我怕你生气”,卓雅烈注视着她,低低的说。
童颜酸涩,抿唇摇摇头,“我没生气”。
“真的吗”?卓雅烈捧住她双手,“我现在最怕你生气了,以前的我很混蛋,伤害了你,我真怕一不小心又惹了你怕你不高兴”。
“你也会怕人生气”?童颜仰起头望向他小心翼翼的面容。
“我不怕别人生气,就怕你,自从你回来后,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你了,我真怕你又要离开我,再来个三年的折磨我承受不起”,卓雅烈坐起来,拿被子裹住她,柔声的说道:“我知道论英俊我可能不如秦展尧,论对你的关心和体贴不如伍沥影,所以我才很紧张,无时无刻不在提防着你被他们抢走,你要说三年前是我自作自受,我也觉得自己是自作自受,如果可以重来一次的话,我现在敢向你说同样的事我不会再做了”。
“为什么,我记得当年你可是一点都不后悔的”,童颜哑声问。
“我当初的确是为了利益,我太主观了,如今…尝到的教训太深刻了”,卓雅烈将她手压在心口,“现在我敢发誓,就算谁拿把刀抵在我脖子上叫我伤害你,我宁可刺向自己也绝不再刺你一下”。
童颜忍俊不禁,身体动了动,又吃痛的皱起眉。
“你等等,我去拿药给你敷上”,卓雅烈连忙起身打开抽屉找来了药膏仔细的抹入她腿间。
童颜不适应的红了脸,夹、紧、双腿,却被他呈大字型的拉开,敞开在他面前,好不害羞。
卓雅烈见状笑道,“颜颜,这样吧,以后如果没你允许我绝对不轻易冒犯你”。
“你能做到吗”?童颜撇唇,不相信。
“只要你不在做到一半的时候叫我停那就行,其余的我可以做到”,卓雅烈弯下腰吻了吻她脸蛋,“以后我要做个听老婆话的好丈夫”。
童颜“扑哧”一笑,“你就会说的好听”。
“我是说的好听还是认真的从明天开始你就知道了”,卓雅烈笑着把她抱到沙发上,换了条干净的被单,事后,又拿热毛巾为她擦干净黏贴的身子,并且为她盖上被褥。
“雅烈,以后我们好好相处”,童颜靠在他温暖解释的怀抱里,轻吐着气息说:“像你说的,我们一块坐画画的好爸爸好妈妈,从前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以后不管生活中遇到什么事、什么困难我们说出来一块商量,不要放在心里,有些话如果当面说不出口,我们就给彼此留言写信放在床头柜上好吗”?
“好啊”,卓雅烈低着头,拥着她薄唇满足的扬起来,经历了那么多的事,他的童颜总算重新在他怀里复活了,她还是会在他怀里撒娇、呻吟,以后他会更小心、更体贴的呵护着她,他们之间的感情也会长长久久。
中午时分,童颜醒来,黎明时分抱着她熟睡的身影早已不在了。
起身,发现床头柜上压着一张便利贴,上面还写着卓雅烈熟悉的字迹:颜颜,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其实我昨天是在吃醋,每次看到你耳朵上的耳钉我都会不高兴,我本来不打算扔掉的,可是看到你很紧张,一气之下才会丢掉,我丢下你一声不吭走了,是怕你承认你真的爱上了伍沥影。
童颜看的微微一笑,望着上面的字迹出神了几分钟,起身拿出笔在便利贴后面写上几行字。
她边写边想,看来以后得去多买几本便利贴或者信纸才好。
晚上,卓雅烈下班回来时便在床头柜上发现了早上写下的便利贴,后面回着她漂亮的字迹:对我来说伍沥影就像我的家人、弟弟,我紧张那对耳钻是因为亏欠他,我生气是你又自作主张的丢了我的东西,觉得你不尊重我,不过我已经不生气了,但是下不为例。
卓雅烈心里甜甜的,眯起眼扬唇轻笑。
“爸爸,你在笑什么”?卓桐画稚嫩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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