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生孩子是件很痛的事…”,爸会急的哭,证明是很爱妈,但是崔以璨却只想着让她生,甚至都没问过她愿不愿意,这真的是爱吗。
贺兰颜古怪的看向她,总觉得女儿这趟回来好像变了些。
房间里的座机在这时候“嘟嘟”的响起来,这是贺兰倾的房间,那么电话一定就是打给她的。
她拿起话筒,孩子尖锐的哭声便传了进来,她连忙将话筒声音调低点,免得贺兰颜听到。
“大小姐,小少爷自从您走后就一直哭,喂他牛奶也不喝,嗓子都快哭哑啦”。
贺兰倾心烦的皱眉,自从打孩子出院后,他几乎每天都要她陪着、抱着,一撒手他就哭闹,她身上奶水本就少,喂他喝牛奶也不愿意,请来了专用的奶妈,他却不吃,非要吃她的,有时候为了孩子她只好多吃点饭,但时间长了便有些烦,她每天工作那么辛苦,还要面对着那张跟崔以璨越来越像的脸,好像就是上辈子出来找她麻烦的,今天她好不容易抽空出来一趟,便又吵着要她。
“我花这么多钱雇佣你,难道你这点事都解决不好吗”,贺兰倾冷声道。
“大小姐,您又不是不知道小少爷的脾气,您要是真不回来,他会哭上一夜的”。
“行啦,别跟我 嗦嗦”,挂断电话,只看到贺兰颜关心的目光。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工作上的一点事”,贺兰倾翻了几个身,还是起身道:“我有点事先出去,明天我再回来”。
“好吧,晚上开车注意点”,贺兰颜提醒。
贺兰倾点了点头,开车回了悉尼的别墅,保姆已经手足无措了,宝宝哭的脸颊通红,喉咙也哑哑的咳嗽,咳的急了,流出一大串口水,眼泪布满了脸颊。
她从保姆怀里结过宝宝,宝宝的双手胡乱的挥舞着,又哇哇的哭起来。
她不大会带孩子,只得抱着摇了摇,见他声音小了,连忙解开衣服让她喝乳奶,乳、房里没多少奶,喝了会儿便净了,他却不松开,使劲吸着她不放,带着一丝恶狠狠的味道,弄得她肌肤发痛。
她皱眉,看着怀里略像崔以璨的孩子,只感到一阵无名的怒火在涌动,如果不是他把避孕药换了,她根本不会这么早做了母亲。
她上班不能好好的上,许久不见的父母、朋友也不能好好的陪着。
她还这么年轻,难道就要为了这孩子而毁了吗。
连带的,对这孩子也痛恨起来。
为什么她要替崔以璨生孩子,她是脑袋便车轮压了吗。
他除了在贺兰优死了后给他温暖,还给了她什么,时时刻刻的就是惹她生气,完全不会温柔、体贴。
连他的孩子都不乖巧、听话。
她越不想越不甘,却又无法狠得下心。
宝宝喝了半天又没吃饱,她只好顶着疲惫的身体慢慢的拿奶瓶喂他,他不乖极了,喂了大半天才喂进去一点点。
喝宝了便睡了,她也只好带着他睡,因为前几次每到半夜宝宝发现没在她身边就大哭大闹。
结果半夜睡得很沉间,发现自己睡衣、床单都湿了,还有股臭味,大便了。
让保姆进来帮孩子洗了个澡,自己也重新淋了下浴才重新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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