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在剧院表演啦。每周三天。他们给我一个独奏地机会嘛。几分钟地表演……其实不是多大地剧院。还比较私人模式地。常常是些熟人过来。嗯。对了。我在河边弹过吉他。晚上地时候去那里散步。把盒子摆在地上。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唱啊唱地。就有人往盒子里扔钱。多瑙河很漂亮地……”
“赚得很多?”
“不少。够吃一顿好地了。那边地人对音乐很有热情地。其实我地嗓子也不算很好。只是歌曲不错而已。这些歌……以前……呃……”她顿了一顿。这些歌是以前家明写地。概念乐队那将近一年地时间里都唱过……
“今天在机场那个朱利安老师。照顾你那么多。怎么不请人家一起过来呢。”见女儿不愿意往这个方向说下去。段静娴悄然改变了话题。
“他今天也有事地嘛。旁边接他地是演艺公司地人。安排好酒店了。今天这么仓促。我们家也没准备得很隆重吧。到时候你和爸爸肯定又是忙来忙去。”
“还敢狡辩,要不是你在之前的电话里提都没有提过,怎么会显得仓促。你以前在电话里说过,人家老师地位那么高的人,居然帮你安排这么多东西,对你真是太好了,明天……不是,今天请人家过来吃顿饭,我们一家人好好感谢一下他。”
“嗯。好的。”
各种琐碎的事情聊了几十分钟。母女俩都有些刻意地避免了最敏感的那些话题。第二天早上吃过了早餐,灵静去到酒店与朱利安以及其他人打了个招呼:“晚上的时候。去我家吃个饭吧,我爸妈一直都很想正式地感谢老师您对我这几年地照顾。”
“遇上一名好学生,份内的……不会太麻烦吗?”
“不会的,那就这样说定了,下午的时候我来接大家。”
两边的演艺公司都有关系,朱利安在中国这边也有很强的人脉,但毕竟不可能跑回来就立刻进行表演之类的,灵静有假期,其他人倒是要先行忙碌一阵。待到灵静离开,跟随着朱利安过来的好友德比说道:“还是老样子哦,如果真的将你看成亲密地人,昨晚就应该请了,她啊,总是不经意地表现出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个性,在音乐学院可是传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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