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少奶奶,少爷们有事要处理,所以就一起出去了!”张管家见舒然还站在那里没动,便进一步说明,站在那边的舒然好长一段时间才轻轻点头,表情有说不出的失落,低声说着:“我知道了!谢谢你!”
舒然上楼的时候走得很慢,每一步都觉得力重千钧,在走到他的房间时,看着那屋子里的摆设,半个小时之前她放在桌台上的那一小篮子的草莓还是原来的那个样子,一个都没动!她走过去从篮子里面捡起一颗放在手心里,草莓在手心里滚了滚,凉冰冰的,她放进嘴里咬了一小口,涩涩的,远没有刚摘下的那么甜美了!
她站在空空荡荡的房间里,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好像在做一个梦,梦可能早就醒了,只是她一直不知道而已!
舒然缓步走进自己的房间,从枕头底下翻出自己的手机来,拨通了林雪静的电话,低低地哽咽地出声,“雪静,你能来接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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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务车内,跟朗润同排而作的尚卿文坐的是轮椅,他现在还不能下地自由行走,迫不得已要出去一趟所以只能坐轮椅。
“那个人的嘴巴挺紧的,若不是用上了些手段,他也不会松口,可见他选的人确实有几分能耐!”张晨初从信封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尚卿文看,从旁边的酒架子上取下一杯红酒抿了一小口,“之所以把地点放在景腾的包间,是因为我不想把呈帝牵扯进去,谨慎点好!”
这段时间张家门外的记者一直没送过,把人贸然地送进来万一传了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看完照片的尚卿文低沉出声,“揪出一个小喽啰,掉出来的可是大鱼,谨慎点也好,免得打草惊蛇!”说完他把照片递给朗润,朗润却瞟了一眼,伸手接过来没有看,丢在一边的座椅上,“我对你们的大事没什么兴趣!”
张晨初挑眉,把照片抓过来拿在手里,指着照片上的人,“这人可是普华的一位高层,曾经两任过普华的财务部长,也算得上是个人物!”
朗润目光动了动,什么话都没说,明显是对张晨初说的话不感兴趣,张晨初本来还想说什么,朗润就凉声开口了,“都说齐家治国平天下,家都没定谈什么天下?”朗润说完看了尚卿文一眼,也不顾张晨初那挤眼睛的动作暗示,淡淡地说着:“你难道没有发现最近舒然的异常吗?你的事业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可以不顾她的感受?尚卿文,你让我都觉得陌生了!”朗润说完一脚踹在前面的座椅上,“停车,我要下车!”
在肚子里憋了一星期的话总算是发泄了出来,郎家二少爷在半路上下车,关门的时候还朝车门狠狠踹了一脚,把坐在车里的张晨初怔得两眼发直。
这小子的反应是不是太反常了一点儿?
张家的司机还在犹豫着要不要离开,这把郎家二少爷扔在路上,怎么得了?但身后却传来了冷静的声音,“开车!”
张家司机只好发动了车,车里张晨初从窗口看着远远被抛在车后面的朗润,又看了看尚卿文,低吁出一口气来,“卿文,润哥儿就这脾气,从小到大你也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尚卿文将目光转开,看向了车窗外飞逝而过的景物,似乎是在沉思,张晨初觉得朗润刚才说的那句话确实有震撼力,不过除了震撼力之外,其实,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至少他撞见眼眶发红的舒然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什么才是最折磨人的,不是暴/力,是淡漠--
“那还去吗?”张晨初收起了心里的那些异样情绪,问。
“既然都出来了,当然要去!”尚卿文收回了目光,拿起朗润扔掉的照片放在手里,拿照片的手指捏得有些紧。
张晨初知道这件事如果坐实了所带来的后果,至少有一个人必然要付出惨痛的代价,而这个人,就是聂展云!
张晨初看着面色沉默冷然的尚卿文,之前尚卿文跟聂展云交锋那么多次,也没见尚卿文这么狠过,只是这一次,他是真的上了心了!
因为尚卿文说过,弄死一个人,就要将他从高处一脚踩到脚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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