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阎烈可不这样想,王不吃硬的那是绝对的,谁敢威胁王绝对会死的很惨。但是软的王就吃吗?一样不吃!王在寻常情况下,都没心情听完人家的求饶和软语,就直接出手了。
所以,他明白得很,王不是吃软不吃硬。而是只给太子这样的面子!不然为什么果爷每次撒娇,还没说完,就直接被打飞?
他答应了之后,洛子夜快乐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容满面地道:“小臭臭,这真是太感谢你了!我先回去了,么么哒!”
她话说完,扭头就打算走。
却忽然被他扯住了手腕,而且他力道很大,这一扯她就落入他怀里。唇很快被封住,她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什么情况这又是?
懵然之间,口中蜜汁被他一一攫取。而他魔瞳中,亦有炽烈之火,烫的人一眼看去,便觉得周身发麻,不能自已。
这一吻过后,他冷醇磁性的声,带着点难得的笑:“嗯,么么哒!”
洛子夜:“……”她明白了,她刚刚说她先回去了么么哒,然后他就……这个混蛋。
她一把将他推开,气鼓鼓地扭头就走,走到门口,还很有点生气,回头瞪了他一眼:“你真是耍流氓耍得理直气壮!”
说完她大步走了。
他魔瞳微眯,唇迹泛起不以为然的蔑笑。耍流氓?他若是真要耍流氓,这小子以为他还能安然走出摄政王府?就是不用千年玄铁将她绑在榻上,他只用不分昼夜的“耍流氓”,也决计不可能让她下床!
他默然之间。
阎烈也上了屋顶,并开口道:“王,这一次……”这一次您很成功。尤其这次王强吻了太子,太子这次既没有反抗,也没有对王使用暴力表达厌恶,虽然走的时候放了一句不太美好的话,但也足以说明,太子已经在对王改观了。至少对王的态度是好多了!
而说了一个开头,阎烈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他清楚,以王的智慧,定然能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
凤无俦听了这话,没吭声。盘坐在原地,那双魔瞳定如磐石,远远望着那一轮旭日。
而阎烈却问出了一个他纳闷了很一会儿问题,道:“可是王,您从来不会轻易向人妥协,方才太子那几句话,怎么就……”那么简单的就答应了,他本来以为王会谈谈条件的。虽然他也不知道太子是打算让王帮忙做什么。
他话说完,凤无俦浓眉微皱,似也在困顿之中。嗤道:“这个问题,孤也在想!”
阎烈咽了一下口水,如果情况是这样的话,那也许很有点严重。
果然,接着,便见他们从来傲慢尊贵,蔑然处世的摄政王殿下。慢慢地开了口,那语气里有点困顿:“他忽然将声音压低,攥着孤的袖子,晶亮着一双桃花眼,软语说话。孤看着那样子,即便他要星星,孤也愿意摘给他!没有办法说出一个不字。”
阎烈扶了额头,知道这已经是没有救了,太子这完全是已经发掘了王的死穴,以后可以随便戳了。这没什么好解释分析,也不需要问为什么了,阎烈心里的千言万语,就汇成了一句话:“王,您节哀!”
的确是节哀,以后太子再来这招,估计王还是一样,又是有求必应,这都已经没法救了。
他这一句话说出来,凤无俦眉心一蹙,正要开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他垂眸一看,是闽越走到近前,他单膝跪地,开口道:“王,老王爷说,半个月之后他会回来!并在信中反复求问,您的婚姻大事,处理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老王爷可以抱上孙子,并让属下即刻回信!”
他这话一出。
一下子屋顶上,屋檐下的几个人,全部都沉默了。包括凤无俦也很有点沉默,显然他眼下是看上了洛子夜,而洛子夜是个男人,两个男人,父王怎么可能看到孙子?
阎烈觉得自己有点蛋疼,毕竟王和太子的事情,他从中撮合,用了不少的功夫和力气。这要是让老王爷知道,自己的皮不知道会被揭掉几层。
闽越也不知道该说句什么,在王的面前,他很少发表什么,这时候也更不能发表了。
但是他很快地又补充了一句,加大了事情的严重性:“老王爷可是已经说了,您已经二十六了,寻常男子这个年纪,孩子都很大了。如果他回来了,您还是一点要成亲的苗头都没有,他就要亲自给您物色对象了!”
凤无俦听罢,只沉声回了一句:“大仇未报,孤并无心情。就这般回复!”
闽越脑后落下冷汗一滴,接着道:“可是王,老王爷要回来,据闻就是因为他听见了很多风声,关于您和太子的那些,怕是老王爷担心您……所以就打算回来了。”
这下,阎烈觉得自己要晕倒了,不知道老王爷还有没有听见风声,说这件事情里头拉皮条的是自己。
凤无俦伸出手揉了揉眉心,对这件事情也有点头疼。自然无人有办法能掌控他,要求他凤无俦与人成婚,但是想起一个老头子,回来之后一哭二闹三上吊,他实在也很受不了。
闽越默了一会儿,看他实在头疼,于是开口安慰凤无俦,道:“王,说起来,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两个男人之间发生点什么,这也并不是千古以来第一例。相信一定能想到办法,让……”让老王爷接受的。
可是他话没说完,摄政王殿下已经理解偏差,并且将话接了过去,看着他,冷醇的声线逼人,沉吟着道:“你相信一定能想到办法,让太子怀孕?”
闽越嘴角一抽,觉得自己眼前一片漆黑,他在心里高声咆哮:王,太子是男人啊,太子怀孕,您是认真的吗?
阎烈这会儿也是眼前一亮,立即扭头盯着闽越道:“闽越,你的医术完全得了老王爷真传。你一定能想到法子的,是不是有什么药,让男人怀孕?你赶紧想想办法,研究出来,我相信以你的能耐,一定能研究出好药,一个说不准,太子还能生四胞胎!”
凤无俦点点头:“孤也相信!”
闽越风中凌乱,要不是不敢以下犯上,他简直要咆哮,这种事情相信他有什么卵用?为了防止王真的把这么离谱的任务交给他,他立即摇头,并疯狂摆手:“也许真的有这样的办法,但是王您得派人出去找,指望属下是不可能的!”
……
洛子夜这会儿当然不知道,有些人已经丧心病狂到打算让男人生孩子。而也就在这一天,这整个京城已经到处都是流言反纷飞,说龙傲翟是祸国的妖人,总有一天要覆灭天曜皇朝。
这话,当然是洛子夜想办法让人传出去的。
不仅仅如此,还有第二道轰动京城,让所有人不是喷茶,就是喷饭的消息传了出来,说是有神秘人受龙将军,冥王和龙昭大皇子的委托,将要兜售龙傲翟,和冥胤青,以及武项阳用过的夜壶。
并且关于这些夜壶,是否真的由这些人使用过的真实性,摄政王殿下愿意出面作保,表示一定是真的。
当这消息传到摄政王府的时候,阎烈很快地看了自家王一眼,并低头开口问道:“王,这个不会就是太子拜托您做的事吧?就是这样的流言传出来之后,让您保持沉默,不让属下出去辟谣?”
不用想,他也知道是洛子夜想报仇,让那几个人一起把脸面丢完。在贵族之间,人的脸面可是比性命还重要,她把事情传成这个样子,不管那些夜壶是真的还是假的,卖出去了,这三个人会丢尽颜面,他们已经穷到卖夜壶了。但是卖不出去更丢脸,他们的身价低到没人要!
太子这招也真是狠,而且这世道,也的确再离谱的事情,只要沾染上他们摄政王府,说摄政王殿下认可,其他人也都会相信。因为所有人都明白,摄政王殿下不是不敢说谎,而是从来不屑。
他这般一问,凤无俦冷嗤了一声,沉声道:“他想玩,就让他去玩。虽说对这种事情作保,于孤而言,也并非什么有面子的事,但……”
但她扯着他的袖子说话,他又没办法拒绝。
阎烈抹了一把脸,好吧,好吧,您是主子,您想怎么折腾您就怎么折腾。他看了一眼门外,叹息道:“流言传得这么沸沸扬扬,那三个人对这件事情,唯一的解决之道。也就只剩下自己出面把那些夜壶买回去,不管是不是自己用过的,落到别人手里,还有这样的流言,那绝对是丢人。而人家都不买,他们也难堪!”
但是流言就会变成,他们三个自己委托人兜售夜壶,再自己买回来,这未免也太过神经病。估计三个人都在家里呕血!
而他们在呕血,洛子夜的心情却是不错。
所招的兵马,走了一部分,还剩下八千人左右。她当即也下令,兵不在多,而在精。也就只要这八千人,不必继续再招了,而这八千人,除去个别的,可能是其他人派进来的内奸,其他的基本都是可信的,也能减轻洛子夜部分信任感上的压力。
至于外头的流言,自然全部都是她的手笔,她还打算开一个拍卖会,把那几个太子府里放在马厩,给马尿过的壶,当成他们三个用过的一起卖掉,看看那几人徒有其表,除了长得帅,也就只剩下找人麻烦爱好的混蛋们,会把脸丢到哪里。
尤其关于龙傲翟祸国的流言,更是传得比当年洛小七的流言还甚。洛小七当年也就是国师算命,得出了这个结论。但龙傲翟这次,是好多小孩子说自己做梦,梦见了。当然,那些小孩子都没有真的做梦,基本上都是用冰糖葫芦忽悠了。
而这事情在传得沸沸扬扬的时候,据闻龙傲翟砍断了自家院子里的三棵树。
武项阳不知是事先就受了伤还是如何,直接气得呕了一口血。
而冥胤青,更是咬牙怒骂,并将传消息的那个可怜又无辜的下人,煽了好几巴掌。
倒是洛小七在听说这消息的时候,心情很不错。他的太子哥哥呀……
而墨子渊这会儿也看了一眼轩苍逸风的侧颜,开口道:“主人,这件事情我们没有参与,实在明智!”不然他就要为主人准备钱财,去赎夜壶了。
轩苍逸风听罢,微微一笑,淡淡地道:“不仅仅如此。洛子夜定当也知道,那日那个打更,说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之人,是我送去的提点的。以他的性格,也许还会还我们这个情。”
墨子渊点头,道:“主人远见!”
……
而洛子夜,正在亲自指导练兵。让他们学一些持枪用狙之前,必须学好的基本动作,俯卧,逆转,趴地,瞄准,各种。
大家也都学得非常认真,场面也极其肃穆。她今天没去上朝,自然也有这个时间,来亲自指点。
可也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一道尖锐的声线,大声高呼着:“让开,让开!我要见太子,我要见太子!我有重要的事,你们若不放我进去,我就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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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哥晶亮着双眼,扯着你们的袖子:人家要月票,好不好嘛!我最喜欢你们了……
你们像摄政王殿下答应洛子夜那样答应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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