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染低头看着手里已经死去的兔子,并未听出他话里的深意,她看了一会儿后转过身来,“你说的对。”
男人收回视线,眼底的阴霾已经被掩埋,“什么?”
“它既然跑出来了,就该做好被射·杀的准备,”童染抬起头同他对视,“我不该放它走,只会让它死的更加痛苦。”
她小脸沉浸在莫名的哀戚中,倒也不是因为死了一只兔子,童染只觉得胸口处闷闷的,说不出来的紧绷感,好像什么东西即将要爆发。
莫南爵见状走过去搂住她,他低下去,脸颊贴下她的额头,“真的伤心了?”
“没,”童染摇摇头,被他抱着就觉得舒服很多,“就是觉得你说的很对。”
“那你要怎么奖励我?”
“我奖励你干嘛?”童染知道他又起了那种念头,忙伸手推开他,“我们该下山了,都快天黑了。”
莫南爵又挨过来揽住她,“对,下山,天黑好办事。”
“谁跟你办事!”
“你。”
“我才不要!”
“我都已经教你怎么射了。”
……
二人在山上也没多逗留,莫南爵像是很熟悉路,领着童染从另一条小路下了山。
她手里还是拎着那只兔子,一直没松开,下山后走了一段路还没望见尽头,童染累的弯下腰,一手撑住膝盖,“我,我不行了。”
“累了?”
“我才你没那么好的体力。”童染瞥他一眼,见他竟然面色如常,丝毫不见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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