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几位恩人出手相救!”
朱婳祎深深鞠躬感谢。
“不用客气哈,举手之劳。”
樊莺一脸豪爽:“我最恨这种仗势欺人的败类,就得杀之而后快。”
“嗯,我也是。”
吴天印表示赞同。
“完了,全完了。”
突然,朱华清哀声叹气道:“震威武馆保不住了,我爹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全被你们给毁了。”
“喂,你说什么狗屁话呢?”
樊莺不愿意了:“今天要不是有我们,你武馆招牌早就被拆了。”
“胡说!”
朱华清厉声反驳:“我朱家和泰家无冤无仇,只要不反抗他们,武馆就一定能保得住。”
“你们杀了泰家供奉武者,拍拍屁股走人了,最后这笔账还得落到我们头上,我朱家招谁惹谁了?”
“哎呀,你个王八蛋。”
樊莺气急骂道:“都几十岁的人了,亏你说得出口,我们帮你解决了麻烦,不感谢就算了,你还怪罪到我们头上,真是不知好歹。”
“如果不是你们,泰家会找上门吗?”
朱华清气得横眉立目。
“哈,朱小姐是你妹妹,柔柔是你亲外甥女,收留她们不应该吗?”
樊莺冷笑。
“什么妹妹外甥女,我爹早就和她断绝父女关系了。”
朱华清一脸冷漠。
“哥,你的心是真狠啊。”
朱婳祎含泪苦笑:“就因为当年你赌博,我没借你钱,你不满意了,所以处处针对我吗?”
“放屁!”
朱华清瞪眼道:“是你不听爹安排,执意要嫁给那混小子。”
“这混蛋招惹泰家,到现在都生死不知,你当初要是听爹的话嫁给别人,又岂会落得这个下场?”
“哈,爹让我嫁给一个老头,就为了圆你们的武道宗师梦,你们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朱婳祎哭喊道。
“住口!”
朱华清怒道:“婚姻大事,岂能容你胡来?既然你选择自由,那就永远别进朱家大门。”
“爹,这也是您的想法吗?”
朱婳祎痛心问道。
朱崇义阴沉着老脸,一个字都没说,也不知再想什么。
“你们住了一天,不能白住,一共一百万,拿钱吧。”
朱华清伸出手。
“什么?一百万?”
朱婳祎笑了,被气笑了:“朱先生,我想问你一句,你还能不能要点脸啊?”
“少废话,痛快拿钱。”
朱华清不耐烦了。
“喂,你是想钱想疯了吧?”
鸽子冷笑:“哈,住一天就要一百万,你咋不去抢?”
“我武馆的损失不算吗?”
朱华清耷拉着臭脸:“就因为她,这么多人都受伤了,连我都被打断了胳膊。”
“然后还得帮你们擦屁股,区区一百万赔偿很多吗?这已经是最低价了。”
“好,说得好。”
‘啪啪!’
叶鸣拍手大笑:“朱小姐,听明白了吗?人家根本不念亲情,把钱给他吧。”
“可我…我没那么多钱啊。”
朱婳祎为难道。
“我帮你给!”
那皮包里有二百万现金,叶鸣拿出一百万就扔了过去。
当朱华清见到皮包里的钱时,立刻露出了贪婪神色。
“哈哈…小婳啊,你们要是想多住几日,那也可以,哥也不是那种绝情之人。”
“哼,朱先生,您可真是厚颜无耻啊。”
朱婳祎冷冷讽刺,心中对亲情最后那一点念想,也荡然无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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