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诗诗的家虽然住在镇子中,父母多少有点小钱,但是毕竟也是乡下人出身,这种鬼啊怪啊的听得多,见得也多,蒋诗诗这么一说,两个人就慌了手脚了,自家女儿这是撞了邪,碰到脏东西了啊!
幸好那个叫甘成雄孩子给了女儿一枚护身符,还替自己女儿挡了一下,要不自己女儿跟那些孩子一样,这会正翻来覆去的折腾呢!
不,说不准还要惨,根据蒋诗诗的讲述,那鬼可是对着她抓了过去的,是那个叫甘成雄的小子替她挡了一下,这得好好谢谢人家。
蒋诗诗的父母正琢磨着怎么感谢大雄,结果大雄就到场了。
讲到这里,大雄整个人的神色都变了,那状态,就跟一个饿了十几天的要饭花子见到了一个白面馒头一样。
“欧宁,你不知道,蒋诗诗的父母,那我对我,简直没得说。那叫……喂,你有在听么?”
我懒懒的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时间:“你足足跟我墨迹了半小时了,翻来覆去的都是蒋诗诗的父母怎么怎么样,我要听的重点在哪里?”
大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道:“呃,那啥,重点就是那鬼,那女鬼,你先听我讲啊,那啥蒋诗诗的妈妈对我,那就跟丈母娘看女婿一样……”
我咽了茶水,这家伙太无赖了,听他鬼扯的时间都够我睡一觉的了。
我深度怀疑这小子不是受到惊吓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纯粹是因为人家父母对他稍微了好了点,兴奋过度才造成了这个样子。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除了一手汗渍和灰尘,啥也没摸出来……
拽过一张草纸擦了擦手:“你小子不是缺心眼吧?人家父母那是感激你救他们女儿才表现的热情了一些,你还真是自作多情啊!”
没想到大雄这小子怒了:“宁娃子,我跟你说,你不要打击我,我可是……”
我瞪了他一眼,这小子立刻变得低三下四的,声音也变得小了很多:“那蒋诗诗的父母,对我,那是绝对的信服。”
我哼了一声:“你说完没?没说完继续说,说完了,我要回家睡觉了。”
大雄赶忙一把拉住我:“哥,哥,你是我亲哥,我这人你知道,就是嘴碎,喜欢痛快痛快嘴,你别介意啊,我马上讲重点,重点就是,晚上的时候,出事了。”
我看到大雄说出事了这三个字时脸都垮了,心中有些奇怪,又勉强坐了下来道:“出什么事了?”
大雄低头:“我晚上睡在病床上……”
我一愣:“病床上?你没回家啊?你小子还真有本事哎,居然能睡在蒋诗诗的病房里。”
大雄不好意思的笑道:“你看,我说我讲经过吧,你又让我说重点,我这说重点了,你又开始八卦了。”
我摆摆手,暂时压下了自己心中的熊熊八卦之火:“说重点,说重点。”
大雄清了清嗓子:“我晚上在病床上,就感觉这脖颈子发凉,一阵阵的小风吹的啊,那叫一个冷。
我想是不是没关窗户啊,我就起身去关窗户,你猜怎么着?”
我去,还在这跟我玩起了掐**。
要我说大雄这小子就欠抽,你丫的真该让那鬼把你整成残废,看你丫的还有力气在这骚包。
我起身不奈道:“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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