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胭脂到了这个欧洲小国之后,发现她想的太过天真,虽然这个国家很小,小的境内没有田野,没有农业,没有工业,没有矿产资源,国民的生产生活必需品,如自来水,电力,食品,燃料,煤气等通通由邻国供给。
这个国家也没有军队,仅有一支人员寥寥无几的卫队在负责国家的安全工作。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小国,却有着世界上最古老的教义中心,拥有着比它们本土还要多的旅游人口。
以白胭脂当时的英文水平和阅历,在这个国家内几乎寸步难行。
白胭脂搞不懂为什么赵破军会来这里,她只能茫然无措的在这个国家内四处寻找,希望能够找到赵破军,哪怕只见到他一面,问上一句话就足够了。
可是一直到白胭脂把身上带来的积蓄花完,露宿街头,她也没能见到赵破军。
她见到最多的,便是穿着红色主教装束的教父和形形色色前来观礼的游客。
即便是沦落到了做乞丐的程度,白胭脂也没有放弃。
幸好在这个小国之中,因为教义的原因,救济所这种场所是存在的。
白胭脂依靠救济所存活了一段日子,但是她又面临着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她的签证到期了。
签证到期,白胭脂就面临着被驱逐出境的危险。
即便如此,白胭脂也早有心理准备,她想要在这里生活下去,她开始琢磨如何生活下去。
任何一座城市都离不开光明和黑暗,这个巴掌大的小国内也是一样。
有神圣的教堂,有神祗般的神父,那么同样的,就会有街头混混,有地痞流氓,这是走到哪里都存在的两面性,在这个世界上是永远不可能杜绝的阴暗面。
白胭脂在亲眼看到一名白人女孩被当众抢劫之后,心生一计,便依靠着这个小国内的光明和黑暗存留了下来。
她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选择了一个合适的时机在教堂门口坐了下去,然后把自己最后的一点钱全部拿了出来,光天化日之下开始数钱。
在这个社会浮躁的年代,我相信任何人都不会拿着大把的钱在大街上晃着玩,因为那将面临一个很严峻的问题,抢劫!
即使是治安比较好的城市,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仍然不低,更何况还是异国他乡,一个弱女子做出这样明目张胆的动作,那简直是不拿外国混混当流氓,实实在在的是在侮辱国外的地痞无赖。
毫无疑问,白胭脂这样做的结果和她想的一模一样,有两个眼神猥琐,看着就带着痞气的黄毛小伙对她动了手。
这两个黄毛小伙和国内的流氓无赖没什么两样,除了他们的鼻梁高了一点,眼睛蓝了一点,还有头发不用染就是黄色的这个先天优势。
他们同样的无赖,同样的恃强凌弱,同样的丢人现眼。
那时候的白胭脂可没现在这么好的身手,她那时候只会一点简单的防狼术,踢裤裆,撩阴腿之类的,还偏偏力气小的捏死之鸡都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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