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遁术!
对,就是土遁!
这手决虽然繁复,我以我此时的功力却也不是不可能完成,毕竟我现在倾尽全力,也可以理论上动用金符,只是理论上,银符与金符之间虽然说相差了一个等级,却十足的是一个跨度的大鸿沟,非常难以逾越。
便是那些常年可以金光冲天的高人们,也不见得能轻易动用金符。
土遁之术,对我来说,跟动用金符也没什么区别了,因为我毕竟不是穿山甲,也不是地老鼠。
我只是靠着背后是大地,靠着自己拼命搏得一次机会而已。
因为我不搏,也是一个死!
既然横竖都是死,那还不如试一把!
我一方面全神贯注的用意念支撑着那石碑落下的速度,一方面双手掐诀,脑海中无数的茅山手决在我的眼前闪过,每一个手势都极为复杂,这中间不能错过一个环节,也不能乱。
幸好我多年修炼宁家体术,身体的柔韧度达到了一个十分惊人的地步,便是连我的手指都很灵活,灵活的让很多女孩都羡慕。
灵活的手指在这一刻给我带来了争分夺秒的机会,带来了无尽的好处。
当那石碑已经距离我的胸口不足一毫米,只需要零点零一秒就可以把我压吐血的时候,我终于掐完了手决,然后整个人感觉背后都是软的,好像一滩烂泥一样。
不,像是一片水藻,反正就是后背一松,整个人就掉入了地底,深陷于地面之下。
成功了!
‘轰隆’
巨大的石碑落在了我的面前,隔绝了我与外界一切的联系,沉闷的空气挤压着我的身体,将我向地底又压进了数寸!
我憋住了这口气,像是一条鱼一样在地下游动,此刻,我的姿势,嗯,还是狗刨。
不过别人也看不到我用什么姿势在地底游泳,所以也不用担心丢人。
我拼命的向苏泽的方向游动,这一刻的感官很奇怪,就好像我可以感知到所有人的位置一样,我能够感受到童楠站在远处,惊讶的用手捂住了嘴巴,她似乎是在哭喊着向石碑这边奔跑。
苏泽也是一样,拼命的向石碑这边扑来,因为太过激动,他手脚并用,显得特别狼狈。
或许此刻在他们看来我已经被砸死在了那石碑下面,可是他们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我的灵魂被镇压的情况下,我的身体应该是死尸一样的躺在地上,可是此时我的尸体却不见了。
就算那石碑此刻可以真到化形的地步,我这么被重压,总是要有血流出来吧?
或许是他们两个此刻的心情已经激动到了一定的地步吧,毕竟从感情上来说,无论是童楠,还是苏泽,都不想我死。
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不管他们两个此时的心境如何,我都必须要按照自己的意愿来走。
我游到了苏泽的方向,在他踉跄着扑向石碑的时候,从土里伸出了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腿。
这货被我一拽,身子向前一扑,直接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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