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内。
宋清把张殷送走,回来后也不由犯起了嘀咕。
李未邵近前问道:“大人,事情怎样了?”
“哎呀。”
宋清一脸疑惑之色,“本官几次三番暗示,但对方并不接茬,他总关心什么锦衣卫、联姻之事,还一再强调张府没什么家传医学,让本官看不出他意图。”
李未邵道:“您看会不会是这样……他想打压从弟,却不方便出手,让我们帮忙,如此他才肯相助?”
宋清皱眉道:“都乃同宗,有必要如此吗?为本地百姓治病防疫,报效朝廷,对张氏名声来说又不是什么坏事,张氏竟沦落到兄弟阋墙的地步?那他们……”
“谁知道呢?”
李未邵自己也想不太明白。
就在此时,门口有衙役进来通禀:“大人,门口来报,说是有徽商紧急前来拜会,还附上了名帖。”
宋清道:“徽商?这会儿他们还不知道避嫌?竟敢直接登堂入室?”
李未邵急忙提醒:“大人,咱不妨见一下,弄清楚他们到底是何意图。”
“都什么跟什么嘛……”
宋清瞪了过去,觉得李未邵是在拆台。
李未邵凑到金主耳边,小声道:“漕粮案无论如何都需要找补,徽商素来财大气粗,能补上这窟窿的怕是只有他们,咱现在跟徽商交恶绝非好选择。这群人在京城也是手眼通天的存在,不可轻慢。”
宋清冷笑道:“手眼通天还能落到这般下场?见就见!把人叫到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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