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抬起头来,“但臣的儿子……就算他做错了事,但到底也是陛下的堂弟,怎能……”
“皇叔。”
叶辰打断了他。
“朕知道你心中的痛苦,但朕作为天子,更应以国家法纪为重,叶迟此举,已是罪无可恕,朕若是放过他,又该如何给那么多逝去的无辜百姓一个交待?”
他的语气愈发严厉起来:“王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皇叔难道要朕为了一己之私,而让天下人诟病吗?”
最后一句话,甚至可以说是直接质问了。
信王原本有再多的话,此时也已经被堵在了嗓子眼里。
他脸色憋屈,想要反驳,但是叶辰的话语太过冠冕堂皇,他不管说什么,在叶辰给出的理由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信王张了张口,最终也只能吐出一句毫无意义的话语:“陛下,臣不是这个意思……”
叶辰见信王被自己堵得哑口无言,脸色和缓了一些。
“皇叔,朕知你深明大义,断不会为了一个逆子,选择与天下百姓为敌,是也不是?”
叶辰自说自话,也不等信王回答,就接着说道:“但朕也希望皇叔能够明白。”
他的语气转冷,“若再有类似事件发生,朕绝不会手软。”
信王连忙点头,“臣明白!臣定会严加管教余下儿子。”
叶辰满意的点头。
与之截然相反的是,信王的脸色却像是吃了死苍蝇一样难看。
叶辰这是用仁义道德,将他生生架在了这里。
在他的说法当中,叶迟是罪大恶极的竖子小儿,但这与他这个深明大义的信王并无关系。
叶迟死便死了,那是他罪有应得,他身为深受百姓爱戴的信王,怎可因为此事,而与百姓计较?
信王心中越发憋屈,他此前从未想过,这个叶辰,竟如此有手段,让自己有理无处说,更不用说他根本无理。
最终,在夕阳西下时分,信王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书房。
而叶辰独自一人在御书房内沉思着。
他今日的宽容并不是说就真的向信王府示弱了,而是一旦真的跟信王府动起手来,那必定会扰乱朝纲。
这不是叶辰愿意看见的,所以,能息事宁人,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不过他也很清楚,信王表面上虽然已经安分了下来,但他绝对还是会怀恨在心。
对于此事,叶辰并不担心,信王已经没有了动手的理由。
同时,这也是他给其他人的一个警示,即便是皇亲国戚,在大义面前也不得逾越半步。
信王离开后,叶辰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眼神中透露出思索之色。
他知道,要想让大禹皇朝更加繁荣昌盛,仅靠武力是远远不够的。
科技的进步才是推动国家发展的根本。
他脑海中浮现出现代社会的高楼大厦,那些结构坚固、外观华丽的建筑物,无不彰显着科技的力量。
“如果能将这些先进的建材引入大禹,那肯定能提升民众的生活水平。”
叶辰自言自语,随即拿起笔墨,开始在宣纸上绘制图样并记述制作方法。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玻璃,这种极具现代感的材料。
如果能成功制作出来的话,那确实能带来很大的便利。
他在脑海中回忆着曾经在现代的时候看到过的制作方法,然后提笔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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