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会这样,这也是他之前没有预料到的。况且他进宫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事态就已经脱离了他的计划。只能是看看能否在皇后这儿得到一些资料室了。
“母后,您可知道是何人派出的军队,抄了儿臣在城郊那二处别院。”
“没事的,此事听你你王说过了,只是护城军例行检查时,无意之中发出的。并不是有人故意支使人做的。”皇后拍了拍拓跋俟的肩膀,轻声安慰着他。
拓跋俟摇了摇头,直觉告诉他此事没有那么简单,可是他又想不出来是哪儿不对劲。
他有些难过的抱怨,“母后,难道此事就那么算了,怎么儿臣就是觉得此事明明有可能就是被人算计了。”
“你呀,你呀,怎么就那么不长劲呢,你父王刚才不是再三交待,让你尽早把那批剩下的人解散了,只要跟火翊及阿蒙达的关系处好了,有没有那批人都无所谓了。”
皇后眼中闪着犀利,恨不得由她亲自出马,替太子把那些人解散了。否则这一次可以找了人来顶锅,背上了这个骂名,可是如果剩下的,那些隐藏于太子别的别院里的士兵,再让别人寻到了他们的落角点,再一锅让人给端了,难道次次都能寻个人来背这黑锅吗,次数多了反而会引起民众的猜疑。
“哼,怎么能就这么算了,这种哑巴亏就是母后能够嗯下这口气,儿臣也是万万嗯不下去的。”
拓跋俟锐利的眼神一闪而过,恨不得把那暗算他的人找出来,碎尸万断也解不了他的心头之恨。
“母后,你可一定要帮儿臣呀,您就帮儿臣在宫中多打听打听,看能否知道是谁想陷入儿臣于这险境之中。”
拓跋俟利用起皇后对他的宠爱,说话之际,眼中闪过一丝狠毒。
皇上让他算了,此事如何是算得了的。还编出了歌谣来陷他于不利之中,这口语他如何嗯得下去。
“好了,好了,俟儿你别太难过了,母后会帮你的,此事母后放心上,一有机会就去套套你父王的话,总是能够知道是谁想害俟儿的。”
皇上没有追究拓跋俟的屯军之事,对于街道上莫名其妙的流行起来的歌谣也并没有深究之意,这让拓跋即意外又觉得侥幸躲过皇上的质疑,这让他暂时的松了口气。
再一次得到了皇后的承诺,会帮他弄清楚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拓跋俟才悻悻的离开了皇宫。皇后有心留下他多待一会儿,可是他心中有事,自然是无心留下来与皇后共同用膳。
皇后也只好由着他,放他出宫去了。
皇城的街道上,已经是近黄昏,出门时的细物细无声的小雨已经停了下来。经过了雨水的洗涤的街道显得是那么的新鲜与干净。
雨水过后,原本四处躲雨的商贩又涌上了街头,一眼望过去人来人往,一片繁荣兴旺的景色。
拓跋俟出宫时,特意换了便服,也弃了马车。学起了皇上微服私访的模样,在皇城里的集市上四处的走动着。
他不信那个歌谣仅仅是他遇到的那一波小孩子在传颂,也不信传到皇上手中的那张大字贴也仅有那么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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