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捕快看着那小捕头,心里着急。你自己做蠢事,别连累我。就这样的人,瞧着就不凡。虽然很可能是孤儿,但怎么知道不是有什么勋贵家的亲戚。看着小捕头的样,再见着温婉“头,还是算了,这么小孩子,领着走就是。难道还怕他跑了不成。”
“算什么算,押着去衙门。光天化日之下,敢到店里来抢东西,如果不重惩,所有人有样学样,还不反了天。你们俩个,去将他锁了,我来锁这个。”小捕头正义凛然地说着。
冬青看着真要押人,叫道“你们谁敢碰我们家公子,我家公子可是淳王府里的人。”冬青以为只要报了淳王府,这些人就会罢手。却是没想到,结果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姜爷听了面露狰狞“不要说什么淳王府里的人,就是皇宫里的人,今天也得为我的玉佩陪葬。别管那么多,给我打,往死里打。”
玉三爷听到这话,先是一惊,可再瞧着两人的穿着,嗤笑道“就你们这两叫花子,也敢冒充王府里的人。将这两个狗胆包天的东西抓了,送衙门重重惩治。”
姜九爷怒骂道“还送什么衙门,这个狗东西,当场打死。”
冬青看着十几个人拥上来了,急得大叫着“我家公子是淳王妃的侄子,你们要是敢动我家公子,王妃定然不会饶过你们。”
温婉看着冬青,这家伙,真是太不会说话了。说王妃,还不如直接说燕祁轩来的管用。王妃虽然说听上去地位尊贵。但终究只是一个妇道人家,还不如小霸王燕祁轩的名声响亮。
姜九爷听了这话,冷笑道“打,给我往死里打,有事我担着。”不就是淳王妃拐了不知道多少道弯关系的亲戚,打死又怎么样。大不了就赔几个钱了。
那捕快听了这话,想起来好象是说淳王府里来了一位王妃的族侄。长得黑黑的,不过听说很有才学。那老捕快擦了擦额头的汗,好在自己知道分寸。要是真拷了,估计他别想回家抱孙子了。刚想提醒。可是看着在边上的温婉,至始至终都只是在冷眼看着,一点都不害怕。忙避了嘴巴,退到一个旮旯角落里去了。
冬青见着十几个人蜂拥而上,她武功虽然说还不错。但是这么多人上来。不敢保证不磕着碰着公子呀。看着,温婉看着冬青额头的汗都出来了,不由好笑。免不了提醒道“侍卫。”
冬青拍了下脑袋,公子到底是公子,瞧自己一着急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掉了。于是对着外面大声地叫着。
本来想要往上揍的一群人,听到温婉难听的声音。声音难听不要紧。要紧的是说什么话。侍卫,什么侍卫?众人正在想着这侍卫是什么意思?就听到一声响亮的声音“叫什么叫。买个东西跟遇见打劫似的。黑木炭,你可真……?”
也是巧了,正好燕祁轩遇过这里,远远看见两侍卫,看见侍卫也就意味着黑木炭就在这旁边了。于是走过来,打算叫黑木炭一起吃饭去。刚走进来,就听见冬青鬼哭狼嚎在那叫。
燕祁轩走进来一瞧,全都气势汹汹围着黑木炭跟冬青。当下冷了脸“怎么回事?黑木炭,他们欺负你了?”
那捕头不认识温婉,但却是认识燕祁轩的。当然。要是混京城的,连淳王府世子都不认识,那确实别混了。小捕头一见燕祁轩这么亲的口吻叫着。心里叫着要糟,但还是壮着胆子道“世子爷。这位公子是世子爷你的表弟?”
老捕快很晕,到这份上还问什么。缩起头才对。
燕祁轩看到没看他一眼,只是朝着温婉走过来道“黑木炭,这些人是不是欺负你了。你说?”
冬青见状道“世子爷,他们污蔑公子是小偷。还要将我们打死在这里。世子爷,我们只是来这里买东西的,这些人,欺人太甚?”
那位姜公子这下脸色就不好看了,但也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一瞧着淳王府里的世子跟这个黑人关系不一般。忙谦卑地走上前“世子爷,都是误会,误会。这位公子,还请见谅,我们不知道你是世子爷的表弟。误会,都是误会,还请公子见谅。”
燕祁轩指着冬青道“说,说清楚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冬青非常煽情外带添点油加了醋。燕祁轩看着温婉道“黑木炭,你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温婉点了点头,燕祁轩看见温婉点头,大怒“你们好大的狗胆,竟然敢说打死我家黑木炭,反了天了,竟然敢说打死我家的人。来人,给我揍死这几个家伙。”燕祁轩是真的发怒了,黑木炭连他都不敢打,他们竟然有这胆子打黑木炭。
能跟在燕祁轩身边的人,身手那是不用说的。这会听到外人说要打死他们王府里的人,而且还是表少爷,得了世子爷的话,冲上去一顿乱殴。那下手,可是丁点不留情。温婉虽然看着高傲,目中无人,但是出手阔绰。这才一个月不到,就赏赐了两千两银子给他们,这些人心里可是非常感激的。也从不惩罚跟随的人,甚至还能帮着他们劝导着世子不要去学坏,这段时间他们也少受了不知道多少的牵连。让他们心里不知道多感激了。
那姜家的公子,叫嚷着我是姜家的公子,我有官身在身,你们不能打我。可侍卫哪里去这话,听了这话下手更重了,姜爷跟那玉爷被打得之在那里嚎。
温婉看了侍卫打得痛快,就那样瞧着,没有不高兴也没有不高兴。更没想着,这么快就掉了个,听乐的。温婉此时在想着,姜家,就这会只是一个姜成昆的一个小小的庶子,就如此嚣张狂妄。外人巴结示好,仗的是谁的势,毋庸置疑。可以想象,赵王的势力到底有多庞大。他们对赵王有多大的信心。赵王的希望越大,那舅舅的希望则越小,也意味着,日子也越难过。看来,舅舅的处境,比她想象的还要艰难。
温婉被冬青轻轻推了推,回过神来。听到声声惨烈的哀号,面色非常平静,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温婉看着地上在苦苦哀求的人,看来,自己在一个月内。改变得也够多了。环境,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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