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三夫人病糊涂了。搀扶三夫人下去。”国公夫人压住心底的怒火。淡淡地说道。
温婉没动作,夏瑶招呼进来两个婆子。两个婆子搀扶,三夫人挣扎开。两个婆子一人一巴掌下去,三夫人嘴巴立即肿了起来。三夫人还要挣扎,两个婆子直接拿了毛巾给堵了嘴。
一左一右,将挣扎不已的三夫人钳制住拖了出去。从三夫人挣扎到被拖出去,只在眨眼之间完成。动作之迅速,行事之利索,将在场的人全都吓住了。
“你们是来贺礼的,郡主府欢迎。要是想来闹事的,别怪我不客气。郡主府,可不是任人撒野的地方。”夏瑶扫了众人一眼,厉声说着。
下面的人看着温婉,竟然不顾忌三夫人是长辈,直接上嘴巴子。再有丫鬟说的厉声,郡主只是淡淡的笑。面上的神情如开始一般。众人心里发寒。都说温婉郡主自从王府事件够,性情大变。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大夫人四两拨千金地说道“好了,大喜的日子,不要说这些扫兴的话。大家自然是来贺礼的,不是来贺礼的来这里说什么。三弟妹是魔怔了,这些日子三弟一直让她在家养病。也不知道这会是怎么跑过来的。不要顾忌这个,来者都是客,大家随兴。”。国公夫人面上非常平静,但心里却波涛汹涌。
温婉竟然一点也不顾忌屋子里还有这很多宾客,就是前院,也有很多人。就这样大咧咧地人把三夫人打了拖下去。就不想想,这事传出去,会对她有何害处。
让大夫人心惊的不是三夫人被打,而是如果之前的温婉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温婉行事都很缓和,最多不理睬将人,转身走人。可是现在,态度竟然这么强硬。什么时候,温婉变得这么强势,不再顾忌伦理亲情了。开始用势来压人了。难道,郑王府里的事,真的让温婉性情大变了。变得究竟是好是坏。大夫人一时难以决断了。
三夫人并没有被拖出去,要真拖出去那丢人真是丢大发了。两个婆子将她押到了厢房关了起来。到了厢房,三夫人还在挣扎,两个婆子忍耐不住,左右开弓打得她晕过去了。
就算晕过去,两个婆子就在那守着。怕她逃出去。要是真逃出去,在外面叫囔开来。被外院的人看见,到时候郡主可就饶不过她们了。
前院很热闹,宾客陆续来道贺。到了中午时分,宾客盈满门。不止几家王府,与温婉平素交好的,都由主人亲自登门,如海家、方家、华家、余家、蒋家几家夫人都上门来,场面热闹非常。
大夫人请的全福太太,做完了一系列礼仪,迎亲地喜轿正式出发。
尚堂身着礼袍,十字披红。骑着高头骏马走在喜轿前边。几个有品阶的,也披红护在喜轿两侧。郡主府下人身着簇新的衣裳,手持鼓乐、灯笼、香炉,一路喧嚣相送。
虽说是入夏时分,可是,苏府着红挂彩,此时挑起了大红灯笼照的四下火红一片,煞是绚烂。
苏家那边,出了好些个难题,把个尚堂急得额头直冒汗。旁边的人帮忙才勉强过关。
花轿往后院闺房去接新娘,尚堂则到正堂,给苏相、岳父、岳母三叩首,行谢亲之礼,然后再到闺房前隔符深作一揖地,催妆迎亲。
按照规矩是要新娘兄长抱着上花轿,苏扬把新娘子抱进了花轿。之后又是一系列礼仪,才把新娘子接出门。
出了门,尚堂擦了额头的汗。娶个媳妇真不容易。
轿帘掀起,也是大夫人请来的“全福”少女从天地桌上拿来脂粉,为新娘填脂粉,然后扶了她下轿。
新娘子一身盛装,手持苹果、稳稳当当地过了马鞍、火盆,踩着红毡,由大夫人这边请来的两位“全福太太”搀扶,一路进了喜堂,站到了尚堂身侧。
两人双双跪倒天地桌前,依规矩拜了天地,一条大红喜绸牵了两个要共度一生的人,入了洞房。
两位新人按照特地请人指点的方位坐帐,然后娶亲太太开始撒帐。她一边将桂圆、荔枝、红枣、栗子、花生等喜果撒在帐内,一边念叨着吉祥话祝福新人。而后撤了帐篷,裹了红绸的新秤杆奉了上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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