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跟我扯!”玉瑕撇着嘴,不满地斜了他一眼,“你现在知道是我男人了,你什么时候把我当你女人了?给过我什么?你认真地抱过我、亲过我,哪怕一回吗?”
刘憬没话了,还有点郁闷。本来挺正常的事,整的象理亏了似的。
玉瑕眼圈微红,把自己都说委屈了,又低着头道:“我已经把你让给她了,太不了你那第一次我也给你留着,算我欠你的,其他的……都得是我的。”
刘憬听得直心酸:“玉瑕,你怎么又说这些?我跟你说多少遍了,我根本不在乎那个东西,就是碰巧,从小的追求包含了那个内容,你何必老耿耿于怀?你老公死那么久了,你动不动就拿那点事寻思别人,这对死者、生者,还有你自己,都是不公平的,这些你想过没有?”
“我怎么耿耿于怀了?还不是你!”玉瑕美眸蕴泪,怨气十足,“我老公是死了,可我又没对不起他,有什么耿耿于怀的?可你呢?说我动不动就寻思那点事?你不想想,我已经把你当老公了,连名份都没要,你成天留着这个,留着那个,我是寡妇啊,你说我会怎么想?”
刘憬又没话了,还真就理亏了。
玉瑕流眼泪了,不停地用手背抹眼睛。
刘憬掏出手绢,递过道:“你看你,有什么可哭的,都多大了!”
玉瑕不理,一把推开,继续流泪。
刘憬无奈,直接去给她擦:“别哭了,不就那点事吗?你要不信,赶紧找个剪子,然后你想要什么,我全给你,省着你以后老跟个千年怨妇似的。”
“说真的?”玉瑕止住哭,挂着泪眼望着他。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刘憬这话可有点大了。
“你不后悔?”玉瑕抢过手绢。
“有什么可后悔的。”刘憬叹息一声,靠到被褥上,“反正你和小老虎两个人,总要有一个对不起,不是你就是她。你一天竟事,她迟早都要对不起,满足你好了。”
玉瑕破涕为笑,还有些不好意思:“那倒不用。我秦玉瑕说话算话,说把你第一次留给她就留给她,不过别的,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行。赶紧找剪子去吧。”刘憬这个干脆。
“你少来,找完剪子谁知道你会跑哪去?”玉瑕占据天时地利人和,说话底气忒足,“就这个状态,你呆着不用动,随便给我个第一次,我就信你。”
刘憬啼笑皆非:“行。你不要比大小吗,就把这个给你好了。”
“去,有真的用,谁还比呀!”玉瑕哼了声,嗖地把泰森撇了。
玉瑕舔了舔嘴唇,望着他问:“老公,舒服吗?”
“嗯,舒服。”刘憬尴尬一笑,拿起手绢,抹去她唇边残留的一痕。
玉瑕温柔地笑着,趴在他身上:“老公,你过来。”刘憬俯下身。玉瑕贴着他耳边道:“我告诉你,虽然你是第一次,但我也从没吃下去过,你不算亏的。”
刘憬苦笑,抚着她的脸道:“玉瑕,我真不象你想的那样,如果你不喜欢,没必要做。”
“没有啊,很正常嘛。”玉瑕扬了扬眉,又盯着他的眼睛说,“我还要提醒你,今天你跟我做了这个,以后就真是我老公了,是我的人了,以后不准备再跟我假正经,推三推四的。”
刘憬再度苦笑:“你这就不对了,就是合法老公也有人权,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现在婚内强奸罪也是成立的。”
“你什么意思?”玉瑕立马就想坐起身,“你还跟我……”
“注意头发!”
玉瑕忙将身弯下。刘憬笑笑摇头,俯身把她的头搂在怀里:“玉瑕,你放心,我说话算数,你要真一直跟着我,我该做的都会做到,不仅是对你,还有多多。”
“这还差不多。”玉瑕环上他的腰,闭眼享受他的怀抱。
刘憬暗暗叹息,把她扶起:“好了,出去找剪子吧,要不真来人了。”玉瑕起身,温柔地把他裤带整好,两人小心地下了床。
这是个古怪的姿势。玉瑕弯着腰,蹶着屁股,双手扶着他髋部,长长的秀发从两颊垂落,脸仍对着他那个地方;刘憬扶着她双臂,心中不停发笑,两人就这样挪了出去。
“笃笃笃!”两人好不容易挪到办公桌前,还没等找剪子,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两人对望了一眼,玉瑕对着门道:“等会儿!”
门外没动静了,可剪子也一时找不到了。玉瑕蹶着屁股,上翻下翻,东抽西看,一个劲纳闷,我记得就在这儿呀?怎么会找不到了呢!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刘憬直着急,不时贴到她耳边建议。会不会在这儿?会不会在那儿?没有剪子指甲刀也行?
终于,在一只本夹子中,剪子被成功翻出,两人结束了牵连状态。玉瑕手扶着后腰,痛苦地直起身,一中午的作业,又蹶着屁股找了半天剪子,她腰都酸了。
腰酸还罢了,好在看不出来,可刘憬的裤门还见不得人。玉瑕掩嘴一笑,揽住他重重一吻,把剪刀交到他手里。
刘憬拿着剪子返回内室,边走边抹着嘴唇,真他妈反胃!玉瑕对着镜子,迅速把自己整理了一番,带着女人的骄傲和自信,大大方方把门打开。
一女子推了推眼镜,微笑着伸出右手:“是秦队长吗?终于有幸见到您了,您好。我姓郭,是省人才报的记者,上午和您通过电话,请问能接受我的采访吗?”
刘憬正在里边闷头整理拉链,闻言差悬滚下床去。居然是郭蝈,她来凑什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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