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来!”芳袭突然把他推开,指着鼻子说,“我警告你,我说三个人是指一起生活,你别动花花肠肠!还有,我让她用也是借,那是性,跟爱无关,你不可以爱她,只准爱我一个人,听懂了吗?”
“听懂了,性与爱无关。”小老虎居然谈到性与爱的辩证关系,刘憬忍着笑,连连点头。
芳袭本就色厉内荏,看着爱人一脸坏笑,终于忍不住委屈,张开嘴巴,向他狠狠咬去。
老虎就是老虎,表达方式永远与人类不一样。刘憬闭着双眼,紧咬牙关,强挺着脖子上不断升级的疼痛,直到小老虎松开嘴巴,深情而发怔地望着他。
刘憬睁开眼,两人四目相对,好多柔情与感慨融化交汇。
“嗯!”两人忽然抱到一起,嘴唇相贴,芳袭俏眉一皱,发出一声动人的闷哼。
这个下午很普通,却历史性圆满。刘憬不必多说,芳袭虽有无奈,可被玉瑕灌输调教已久,心理上不可抑制地兴奋,何况中午的亲热又错过,一直未得补偿。
车子还在团市委大院,虽然停车位对着墙,三面玻璃又不透明,刘憬还是及时克制,把女孩儿推开了。
“怎么了?”芳袭明显未到,有些失神,茫茫然睁开眼睛。
“没事。”刘憬暗暗苦笑,向车外递个眼神,“要不换个地方?”
芳袭才意识到,猛地把手收回,瞥了瞥爱人被撸得充血通红的男根:“换什么换?全都怪你,被人看见就糟了!”
刘憬也很不甘,探身道:“芳袭,要不找个酒店玩一宿?”
“算了吧,我觉得秦姐的建议不错,挺有纪念意义,反正都这么久了,也不差这几天。”芳袭撇了撇嘴,又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刘憬那里不仅巨大伫立,还粘湿湿发着亮光,芳袭找了张纸巾递过:“擦擦赶紧走吧,梦姐该等急了。”
刘憬笑道:“擦什么擦?你帮我弄干净!”
“就知道欺负人家。”芳袭心旌未平,羞羞一瞥,咽着口水俯身,张大小嘴,把爱人纳入,爱不释手地舔弄起来。
两人收拾停当出发,芳袭怕沈梦难堪,还特意把性药放到座位下。
夕阳西斜,刘憬开车,风吹着两人的头发和面颊。这是值得纪念的一天,爱也好,性也罢,虽然声明还要看玉瑕耍猴,可小老虎这关毕竟过了。看就看吧,小老虎受那么多委屈,怎么能不让看?
两人赶到,约定时间已经过,沈梦正等在医院大门前,还细心地买了礼物。三人寒喧一番,刘憬载着两女回家。抵达后,刘憬拎着东西,准备引两女上楼。
“等等!”沈梦忽然叫住两人。
“怎么了?”刘憬回身。
芳袭双颊火烫,无地自容,从指缝瞥了瞥爱人,又窘迫不已地向沈梦瞥去。
“行了芳袭,别害臊了,抓紧时间回去换衣服!”沈梦说完,没再理二人,径自上车,嘭一声把车门摔上。
刘憬忍着笑,上前安慰道:“芳袭,没事,大姐又不是外人?”
“你还说?都怪你!”小老虎恼羞成怒,猛地将他推开,嘭一声也跑上车了。
自己湿成那样都没发现,能怨我吗?刘憬这个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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