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衡本来是打算安慰梦璇玑的,但是当话说出口之后,现怎么变了味道,让人感觉话的内容略微有些暧昧。
不过显然梦璇玑并不在意这些,只是很乖巧地点了点头。其实对于梦璇玑而言,哪怕是自己的前主人,段玉衡的太外公周大同,也从来没有如此关心过自己,这还是梦璇玑死后近千年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真诚的关爱。
段玉衡与梦璇玑聊了这么久,感觉实在有些困倦了,要知道段玉衡才刚刚苏醒过来不久,身体的伤也没有完全好,对于现在的段玉衡来说,疲惫是肯定的。
至于段玉衡所设想的依靠梦璇玑家致富这件事,怎么也要等到自己养好了身体才可以去逐步实施,伟大领袖曾经不就教导过我们嘛,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冬天的太阳总是给人雾蒙蒙的感觉,尤其是在南都市这样的大城市里面,空气质量本身就不怎么样的前提下,冬天更是很难见到完整的太阳。
段玉衡洗漱过后,自己跑去医院的食堂为自己和母亲以及小李翀买了饭菜。
三个人在单人病房中一边吃着饭,一边聊着天,等待着大夫前来查房。
此时已经离段玉衡住进医院过去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段玉衡的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能蹦能跳了。今天正好也是段玉衡拆线的日子,等到查完房,为段玉衡做个简单的检查,确定伤口已经愈合之后,大夫就会为段玉衡拆线,并为他办理出院的手续。
按照平时来说,像段玉衡如此严重的刀伤就算拆了线也要留院观察几天的,但是因为已经临近春节,再过两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所以考虑到这个情况,医院决定让段玉衡拆线之后,就可以出院了。
说起来段玉衡也是挺悲催的,自从自己受了重伤住进了医院,他所在的公司也安排了别人接替了段玉衡的工作,并且找了个理由将他的职位调配到了公司下面的一个分销店。
段玉衡知道,自己被调配的那个所谓的分销店是南都市最穷乡僻壤的一个区,那里大面积的农田和城中村,没有什么消费力,公司这样做的原因就是希望逼他能够主动辞职。
想到戒指中被自己召唤出的戒灵,段玉衡也很光棍地向前来看望自己的公司领导表达了辞职的意愿。
对于现在的段玉衡来说,那份工作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以后应当如何借助戒灵梦璇玑的力量,改变自己平庸的人生轨迹,开创一段传奇的人生。
就在段玉衡和母亲以及小李翀吃完饭的时候,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一大帮穿着白大褂的大夫和护士走进了病房。
领头的住院部主任为段玉衡简单检查了一下身体,并且问了一下病情之后,便对段玉衡的主治大夫下达了命令,让他一会在查完房之后,就来为段玉衡拆线。
时间一直到了9点快半的时候,段玉衡的主治大夫才再次来到了段玉衡的病房,看到满脸神采奕奕地段玉衡正在那里扯着嗓子和自己的朋友扯皮的样子,便很欣慰的给出段玉衡拆线之后可以出院的肯定答案。
“小伙子,躺平别紧张!”
主治大夫让段玉衡躺下,然后拍了拍段玉衡地肩膀,让他保持放松。
一个跟在主治大夫身后的护士,在得到大夫的指示之后,便端着一个鎕瓷的白色盘子来到了段玉衡的身边,拿起盘子里放着的医用钳子,为段玉衡拆线。
在拆完线之后,段玉衡坐起身来,现母亲和李翀已经为自己收拾好了东西。
其实段玉衡在医院的东西并不多,全部收拾起来也就装了两个袋子,李翀一只手提着一个袋子,冲着段玉衡道:“哥们,我都收拾完了,你把衣服一换,咱们一块去楼下办理出院手续,然后中午我做东,请你和姨一起去外面吃顿好的,完了咱把姨送回宾馆,我陪你去退火车票。”
段玉衡点了点头,应了声好,然后便开始换衣服了。对于段玉衡来说,能够交到像李翀这样的朋友,确实感到非常幸运,从小到大,每次都是自己出坏主意,然后让李翀去干坏事儿,如果被抓住了,每次也都是李翀跳出来承担责任。从小到大自己欠李翀的已经多不胜举了,嘴上说是没用的,只能记在心里。
段玉衡跟着李翀和母亲办理了出院手续,然后向那些照顾过自己的医生和护士道了声谢,便离开了医院。
“呵,你小子胆子够肥的啊,公车私用,不怕叔打断你的腿?”
段玉衡跟着李翀和母亲来到医院的停车场,看到李翀开来的竟然是一辆警车,心中感到一阵温暖。没想到这个兄弟,居然会为了自己,不惜冒着被开除的风险开着公家的车跑来看自己。
“玉衡,怎么跟翀儿说话呢!”
段玉衡和李翀开玩笑惯了,但是段母却不愿意了。李翀在接到自己的电话之后马不停蹄的跑到家里接上自己,开了一夜的车跑到南都市来。这几天又是忙前忙后的照顾段玉衡和自己,就是至亲的亲戚也就不过如此了。
段玉衡倒是没什么,反而是李翀听到段母因为自己,而训斥段玉衡,便有些脸红道:“姨,你误会了,我和玉衡平时开玩笑就这样的。”
看着这个敦厚老实的小,段玉衡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心中按下决心,以后等了财一定要多多帮衬自己这个小兄弟。
想到这里,段玉衡也不会真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伸出手拍了拍李翀的肩膀:“赶紧走吧,下午还要去退票呢。”
说着,便率先绕到车的另一侧,拉开副驾驶的门便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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