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父和李母在听到段玉衡拜年的祝福,都笑眯眯的点了点头,李母更是拉着段母的手,就往自己的屋里扯。
“小周啊,你们赶了一路也辛苦了,玉衡的伤也刚好,需要营养,我下午的时候就已经将饭菜准备妥当了,就差下锅了,你就别回去开灶了啊!”
李父听到李母的话,也是冲着段母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搂住段玉衡的肩膀道:“就是,小周,你和玉衡就来家里吃吧,你嫂子都准备好了;玉衡啊,伤好了能喝酒不?陪叔喝两盅怎么样?”
李父作为吴镇派出所的所长,平时工作很忙,也没有时间去培养什么别的爱好,就好喝两口酒。
听到李父的话,段玉衡连忙点了点头,然后朝着一脸很受伤的李翀挤了挤眼睛,跟着李母和自己母亲的身后,与李父并身走进了李翀家里。
来到李翀家里,李父与段母以及段玉衡和李翀依次落座,李母则跑去厨房做菜了。本来段母说是要去给李母打下手的,但是李母怎么说都不让,说是这一路上已经够辛苦的了,让段母好好休息就成。
坐在李翀家的饭桌旁,与李父聊着关于在南都市时,那次被捅刀子的事情,就在段玉衡讲到那三个人中的一个掏出刀子的时候,李母已经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红烧鲤鱼走到了餐桌旁边。
“我说老李,这大过年的,说点喜庆的事儿行不行?”
李母放下手中盛着红烧鲤鱼的盘子,冲着李父埋怨起来。
“好好,是我不对,行了吧?那个翀儿啊,去把电视柜下面我那瓶剑南春拿出来,我和玉衡喝一点。”
别看李父五大三粗的样子,生活中却是个极度“尊重老婆”的男人,李母说一,李父绝对不知道二是什么玩意儿。
不一会的时间,一盘又一盘热气腾腾的菜被端上了桌子。
“玉衡,你在外面打工平时肯定吃不上什么好东西,趁着回家了,多吃点啊!”
李母解下围裙,在李父的边上坐了下来,满脸关切地望着段玉衡。
望着一桌香喷喷的饭菜,还有那一道道充满关怀的目光,段玉衡的心中泛起了浓浓的暖意,这才是家啊,这才是自己的家啊!
段玉衡从毕业之后,就一直留在南都市,这两年里,段玉衡见过了各式各样的勾心斗角,尝尽了各种各样的白眼嘲笑,生病的时候,也只能裹着被子趴在出租屋的床上,没有人会关心自己,也没有人去为自己递水送药。
想到这些,段玉衡不知怎的,忽然就觉得鼻子一酸,眼泪不可控制的流了下来。
“我说玉衡啊,大老爷们的,哭什么啊!”
李翀拍了拍段玉衡的肩膀,装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
“是啊,玉衡,男儿有泪不轻弹!”
李母也劝起了段玉衡,但是段玉衡却看到了李母自己的眼眶也泛起了红。
“对不起,我一不小心就激动了,呵呵,来,赶紧吃饭吧,好久没吃婶婶做的饭了。”
段玉衡擦掉脸上的泪痕,强压下心中的伤感,拿起筷子朝着红烧鲤鱼夹去。
两家人有说有笑的吃完了晚饭,段玉衡和段母在饭后就告辞回到了对门自己家里。回到家后,段玉衡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然后洗漱过后,便早早回到自己的房间,赶了一天的路,段玉衡也确实有些疲惫,刚一躺到床上,连衣服都没脱,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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