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说,诸位,在这里,除了段兄弟,就我和周老弟算是玩杂项的,咱们不带这么凑热闹的吧?”
方江听到那个中年男人的话,立马不干了。
“就是就是,您几位都是玩其他领域的,没必要跑来抢一个杂项类的物件吧?这有点过了啊!”
周洋也赶紧随声符合道。
虽说,在平时,周洋是怎么也不敢开罪孟三铎和冯老二人的,但是如今的情况,宝物当前,再加上有方江这个来头极大的家伙在前面顶着,也便放下了顾忌。
“等等等等,诸位,我好像还没说要转让这个蛐蛐罐吧?”
作为蛐蛐罐主人的段玉衡,听到众人为了自己的蛐蛐罐起了争执,更是将自己这个当事人给排除在外了,心中不免有些郁闷道。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段兄弟,你看,我们这一着急,就把你给忘了。”
方江听到段玉衡的话,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然后说道。
“抱歉啊,段兄弟,我这也是见宝心切,还望你多包涵啊!”
一直管段玉衡叫小段的周洋,此刻也学着方江叫起了段兄弟。
段玉衡看到方江和周洋,都为了得到自己这个蛐蛐罐,不惜放下身段,心中感到很是好笑。
不过,感到好笑的同时,段玉衡也现了,这个蛐蛐罐的价值所在,虽然还没有完全了解这个蛐蛐罐的具体价值,但是段玉衡至少已经有个模糊的概念了,这一点对于段玉衡来说很重要。
“我说各位,这个蛐蛐罐我是打算自己留着养蛐蛐用的,没打算转让,我看各位还是就此放弃吧!”
段玉衡想明白了蛐蛐罐的价值之后,便玩起了欲擒故纵的手段。
陈喆听到段玉衡的话,诧异地望向段玉衡。
陈喆认识段玉衡快十年了,对于段玉衡的性格和爱好,陈喆是非常了解的。
段玉衡如果说是个喜欢玩蛐蛐的人,打死陈喆也不会相信,陈喆有些想不明白,段玉衡为什么要开口拒绝转让这个蛐蛐罐。
因为,按照正常的逻辑来想,就算段玉衡真的喜欢玩蛐蛐,完全可以去花鸟市场买个百十来块的蛐蛐罐养蛐蛐,按照现在的局面,段玉衡如果答应转让这个蛐蛐罐,那么,赚来的钱,够段玉衡玩十辈子蛐蛐的了。
“段兄弟啊,养蛐蛐什么蛐蛐罐都能养,你这个蛐蛐罐可是古董啊,拿这个蛐蛐罐养,是不是太奢侈了?”
周洋听到段玉衡的话,心中产生了和陈喆一样的想法,很是纳闷地朝段玉衡问道。
“呵呵,我倒是不觉得这个蛐蛐罐有啥奢侈的,说实话,这个罐子我是花五千块钱买来的,当时也只是为了养蛐蛐玩的,根本没想过这个蛐蛐罐能值多少钱,后来是家中长辈说这个蛐蛐罐应该是个老物件,于是我今天才当做我的藏品拿来给大家看的,我都不知道这个蛐蛐罐该卖多少钱合适,你让我怎么转让啊?”
段玉衡当着众人的面,开始扯起了谎来,目的无非就是从周洋或方江口中,套出这个蛐蛐罐的价值来。
孟三铎听到段玉衡的谎话,不由会心一笑,对于段玉衡所说,这个蛐蛐罐当时他是为了养蛐蛐买的这一点,孟三铎完全不会相信。
因为之前在段玉衡向自己转让王了望的书法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他当时随身带着的蛐蛐罐是拿来古玩市场,看看能不能卖掉的。
由此,孟三铎心中便了然了,段玉衡这么说,无非是因为段玉衡并不知道这个蛐蛐罐的价值,这是在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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