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边走边看边拍照。
除了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刻痕之外,石壁上开始陆陆续续出现一些图案,看着像是画作,可又过于地抽象,实在难以确定,到底是画了些什么鬼东西。
唯一相同的,是这些满墙壁的刻痕、抽象图案,都或多或少地残留着气。
墓室并不大,几条甬道相互连通,景旸他们最后来到宽敞了许多的主墓室,将手电筒的灯光打到四周墙壁上,众人聚气在双目,凝神望去。
无数龙飞凤舞的草字,刀削斧凿一般,密密麻麻地遍布四壁。
景旸对猎人世界文字的识字水平,本来就是“偷”来的,不能说是猎人世界文化大师吧,也只能说是勉强就能认出字来。这些石壁上的狂野的刻字,他瞪着眼睛看了半天,也只能勉勉强强地认出些许的词句,诸如「世界」「为什么」「哈哈哈哈」……之类,让他不禁担心写下这堆狂草的人当时的精神状态。
但是,与之前见到的刻痕、图案一样,这些四壁雕刻的密密麻麻的潦草文字,也都残留着萦绕不散的气。
“真是难以置信,究竟是谁能留下这些东西?”
“残留了数百年的气?”
“这些到底是写的什么?真的是那位……那位卡金的古王?”
达高等人举着手机拍照,面面相觑,咽了咽唾沫。
手电的灯光流转,达高几人突然“啊!”地惊叫一声。
景旸立刻看了过去,却见整间昏暗的主墓室的中央,居然有一个玻璃小房。四面都由透明玻璃组成墙壁,手电筒的灯光打进去,能看到玻璃房地面上零零散散堆积着许多杂物,而在中间,则是一只白狐!达高等人正是不小心扫到这白狐而惊呼出声。
“叫什么?”景旸没好气道,“不过是一堆玩具。”
“玩具?”门淇好奇地凑过去。
小滴也看清了,“白狐也是玩偶。”
忽然,“啪”地一声,整间墓室亮起灯光,一时间如同白昼。
“怎么不开灯?”在玻璃房的对面那一侧,金发的西装中年人打开玻璃门后正在关上。正是阿兰崔尔=布兰切特,以及随他一起进来的巴比玛因纳,后者正一脸凝重地观察着整间墓室,双目明显凝聚了气,仔细注视着石壁上那些龙飞凤舞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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