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磁性的声线说着关切的话语,听来甜蜜又温情。
邵韵诗耳畔柔软嘴里衔蜜,又见自己的小动作被某人给发现了,难得红了脸,忙岔话道:“木头,你今早来,可是还东西的?”说着话,她又摊开手掌伸向某人。
见她还是没忘记提这个,罗丛柏挠挠头,求饶道:“咱能不生气吗?”
邵韵诗故意瞪眼道:“我的东西就那么好用?那些药,药店多得是,旁人要用,你直接买了就是。还特特让磊子跑一趟。”
罗丛柏知道她为什么生气,其实他自己也心疼那些药来着。
遂,见她嘟着小嘴,可爱又娇俏,他的心忽地软塌塌的,急忙解释道:“当时情况紧急,又没大夫,我只得拿出那颗保命丸。”
显然,罗丛柏的话只说对了一点点,这不——
只听的邵韵诗娇呵了一声,“我是舍不得东西吗?我,我……”
我了半天,邵韵诗突然住了口,红着脸,转头不看某人了。
罗丛柏听了一愣,再看看生气的小女人,似乎明白了什么。
遂,他眼眸一亮,心头欢喜,试探地道:“我,我知道你是担心我,……”
说到这,他被邵韵诗影响的思绪越发清晰,微顿了顿,便接着道:“是我不好,不该什么话也不带,就叫阿爸寻磊子来拿药,叫你白操心了一场?”
他这话说得有些忐忑,自己也不知想听到个什么答案。
他的声音暗哑低沉,含着祈求,迷人得很。
邵韵诗最抵不住他这样的语调,干咳了两声,推开些人,嗔道:“好了,看在你做事积极的份上,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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