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律的事,在任何一个坚定的革、命者中都是刻在骨子里的信条。
罗丛柏面对心爱的女子,他也是不敢也不愿犯的。
见他为难的样子,邵韵诗瞥了瞥嘴,松口道:“好了,你不能说,我也不为难你。”
罗丛柏歉疚地拉了拉邵韵诗的衣袖。
他这幼稚的举动,莫名喜感,邵韵诗眼眸一转,又道:“对了,你若是得了一笔意外的钱财,算立功吗?”
这话?罗丛柏心头一惊,“你准备做什么?”
见某人如惊弓之鸟,邵韵诗斜了他一眼,嗤笑道:“能做什么,叫你立功呗。”
“不用,你的钱留着自己用,我的任务自己想法子。”罗丛柏一个没留意,说漏了嘴。
罗丛柏懊恼在小女人面前总是犯傻,不过,也信她,倒也没担心。
屋外的日光照在男人沮丧的脸上,显得格外的滑稽。
邵韵诗瞧着,舒畅不已,得意着,“呀,我猜你就是回来弄钱弄物的。”
见话已然说漏了嘴,罗丛柏无奈地睨了眼某个得意的人,道:“外头的形势,大概你也是知道的。”
邵韵诗点头,“报纸上天天唱凯歌,我瞧着都心惊。”
罗丛柏没深解释,只道:“苏区那边仗还在继续打着,如今上海又有外敌,枪弹药品这些东西更不好弄了,所以,我……”
知道这么多就够了,邵韵诗不想某人犯纪律,忙拦道:“行了,剩下的你可别说。”
罗丛柏好笑地看向小女人,“怎么,不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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