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质的哨子,已然是温润晶莹了。足可见主人时常把玩。
罗丛柏瞧着手中的哨子,满心欢喜。
低着头,他也没注意到邵韵诗的尴尬,摸了会哨子,感慨道:“师傅当年为了锻炼我的气息,特意做的这哨子,你瞧见了非得要,那会子,你就是个霸道的小丫头。”
“怎么,你还不乐意了。”邵韵诗故意歪派着某人,“舍不得,那拿走吧,这样的哨子,我多着呢。”
罗丛柏照着邵韵诗额头就是一下,不过,很轻很轻。
可饶是如此,他自己倒是又心疼了,替她揉了揉道:“我哪里舍不得了,那时你要,我还不是立马就给了。”
邵韵诗也知道自己无理取闹了,红着脸,哼了声。
罗丛柏感慨道:“没想到,这也不是啥好东西,你竟然留下了,还光洁如新,比当初我给你的时候还润泽。”
说到这,罗丛柏眼里淬着的光,能亮瞎旁人的眼。
邵韵诗被这样的光,灼热了心。
事情急,罗丛柏来不及再说,直接便将哨子放嘴边,吹了起来。
邵韵诗抚着额头,不敢再看某人的眼睛,忒撩人了,且这哨子平时都是她吹的,瞧着有些别样的烫人。
不过,见他吹响了哨子,她也乐着转移话题,“你现在也懂玉的成色了,回头我还你个玉哨子,你给长长眼呗。”
罗丛柏眼一亮,“行,你回头拿给我看看。”说着话,瞧见她还在抚额头,忙凑过头来瞧,“还真红了,我也没用劲呀,疼不疼?”
邵韵诗被他热气熏的心痒痒的,红着脸,推他道:“做什么靠过来,一会子,布一叔该来了。”
“小姐”正说着,布一还真来了。
屋里俩人都红了脸,彼此各退了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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