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丛柏是个定力极佳的人。
他笃定了小女人的情意,又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比如从拉手到亲吻。
当然,只是亲了手指,这也是极大的进步,他心满意足了。
遂,他带着笑意地看向邵韵诗,柔声问道:“你想说什么?我还有时间,细细地说,不着急。”
邵韵诗其实心里压着个大秘密,一直一个人憋着,这么多年倒也没什么。
只如今和某人定了情,她突然就有了种倾诉的欲望。
其实,她知道,更多的是她想有人同自己一起顶着这个大包袱。
虽说,她很想告诉罗丛柏,可此刻时机不对。且,说了对木头有没有好处?她也不能肯定。
左右权衡了下,她压下了说出秘密的冲动,只含糊不清地交代道:“其实还是那句话,你一定要守好槐园,这里的东西不好叫人乱翻乱撬。”
罗丛柏没往深处想,只当闺阁中的东西要紧。
刚好,他此刻心情还处在激荡中,还真没细想瞒姑话中的前后不对。
且,他哪舍得瞒姑的东西叫些不三不四的人乱动,忙保证道:“这事是要紧,我省的。你放心,有我亲自坐镇,定不会叫一个人摸到屋里来。”
屋外一阵风起,枝头晃动间,树荫迷离。
邵韵诗顺着树影往外头瞧了瞧,不早了。
外头还有一堆事要布置,邵韵诗没再拉着罗丛柏,只将哨子递了过去,“这个你拿着。”
“不行,哨子你拿着,有事一吹,我们就知道了。”罗丛柏忙推开手里的哨子,劝道:“找布一叔,我自己有法子。”
知道罗丛柏的能力,邵韵诗也没硬给,只交代他小心些,便放人走了。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