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里石桌上,点着沁人心脾的暖香,叫人嗅来心生酥意。
罗丛柏似笑非笑的调侃,更是令人羞恼。
邵韵诗自诩面皮薄,嗔了某人一眼,道:“你今儿来,是逗乐的?”
罗丛柏知道小妮子脸皮薄,见好就收,“当然不是了。对了,这几日家里还安稳吧?”
邵韵诗见他嘴唇干白,知道他这几日铁定累得不轻,也没心思逗趣了。
她抽了手,从一旁的暖壶中取了茶杯,递给某人,“家中没事,快喝些茶,提提神。”
罗丛柏被关心的暖呼呼的,喝了茶,立马来了精神,道:“这茶里有姜,热辣辣的好舒服。”
“这里不仅有姜,还有大枣红糖呢。”邵韵诗乐道。
真论斗嘴,罗丛柏是认输的,也不脸红,道:“嗯,你这准备的不错,在外头玩,不喝点这个,受凉就不妥了。”
他这话得来一眼娇嗔。
到底是在外头,邵韵诗跟罗丛柏逗趣了会,便带着人回了屋。
屋里一直燃着熏炉炭盆,暖和得很。
脱了斗篷,邵韵诗对傻站着的罗丛柏,道:“你不热?”
罗丛柏来时匆忙,只着了件棉长衫,脱了,就只剩里头的薄褂薄裤了。
遂,他有些尴尬地摆手,道:“没事,不用脱。”
知道他素来不怕冷,邵韵诗冲着他上下打量了下,了然,也就不说什么了。
不过,她还是抬手将窗户支开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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