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救援的这段时间,邵韵诗简单了解了罗丛柏来到这里的具体情况,以及廖家、调查科和罗丛柏之间的纠葛。
了解了这些,邵韵诗也是无奈,党派不同,利益不同,自然是矛盾重重,仿如生死仇敌了。
想到上海正侵略着的倭寇,邵韵诗叹了口气,政、治永远凌驾于民众的生死之上。
邵韵诗看了眼一脸急色的某人,压下了所有的无奈,忧心道:“你那位师弟,可知道你的具体情况?”
罗丛柏知道瞒姑的意思,老实摇头道:“他只知晓些影子。”
这样?邵韵诗倒是松了口气,道:“如此,就不怕他不来了。”
正说着,外头喜妹又说话了。
邵韵诗心头一紧,忙将罗丛柏推到了里面。
罗丛柏无奈地看着邵韵诗的举动,他其实可以藏到衣架后面的挂帘间,不必和便池挨一处。
廖家的洗手间弄的很是严密,听不清楚外头具体说些什么。自然里头两人的拉扯,也没叫外头的人听去半分。
邵韵诗瞧着罗丛柏藏好,给他个安心的眼神,便小步走到椅子处坐好。
没叫邵韵诗多挂心,只等了一会,喜妹进来了。
瞧着喜妹满脸的喜色,知道是好事。
邵韵诗当即道:“可是晓冬回来了?”
喜妹欢快地点头,“嗯,她说外头情况复杂,叫我进来伺候,她盯着。”说着话,喜妹的手上也没停。
虽说,她知道小姐并没扭伤了脚,可为了做足了戏,还是尽职地拿出药膏,往邵韵诗的脚踝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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