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话题,一时叫俩年轻男女涩涩地红着脸,不敢对视。
微小的粉红气泡,萦绕着两人,飘荡在屋内,无人能打破。
邵韵诗甚至后悔问了田晚妹身孕的事,如今叫俩人都尴尬。
罗丛柏尴尬着,虽不想提这事,但为防小女人担心,在片刻沉默后,他还是含糊道:“阿爸在家商议了,田晚妹有身孕的事,她家既然以为我们不知道,我们家也就当不知道,没得牵扯太多。”
“这么说,田晚妹的肚子是否掉了,还不一定了?”邵韵诗直觉的这个事不好。
见瞒姑皱眉,罗丛柏红着脸道:“听我妈嘀咕,好似看田晚妹的样子,怕是前次肚子没掉,不过,她那身体,后头也必定难保。”
这样?邵韵诗毕竟还是个大姑娘,也就不再追问了,只要田晚妹没了肚子,就不可能再弄这个坑人了。
遂,她看了某人一眼,道:“我给你收拾的东西,可还妥当?”
罗丛柏刚才就准备说说这事了,见她自己先提,便接话道:“你呀,我是去学习的,哪里用得了那些东西,不说日常用品太过精细,就你给我的那些金银,真是太过了。”
邵韵诗倒也没生气他这么说,反而看着他问道:“你入学难道不用钱?”
罗丛柏摇头道:“不用,我们去不仅要学习,还得打仗,也算是代职上学,发津贴的。”
“这么好。”邵韵诗还真不知道这个。
“我想着去了那边,并不用钱,金银还是留下的好,你看?”罗丛柏商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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