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厅里,寒意裹挟着轻音,震撼着人心。
邵韵诗的话说的真诚又郑重,连她自己都莫名少了份沉重,对外祖家她确实不怨,只叹自己没有父母缘,可她心里自有亲恩,并没缺失,所以无所谓。
苗奶娘看着听着,信了,也松了口气,为小小姐,也为陆氏夫人。
邵韵诗瞧着奶娘激动的样子,一叹,“倒是外祖他们这么多年来,给我撑了不少的腰,我是知道的。”
苗奶娘十分怕小小姐对陆家也有什么不理解,毕竟,小小年纪就没了亲娘的陪伴,这么些年,邵家那老夫人也不是心慈的,小小姐的日子可想而知,有多不顺遂了。
陆家人也是很担心这事的。
如今,听的小小姐亲口说出这样的话,苗奶娘一下子眼眶湿了。
顾不得失态,她一把拉住邵韵诗的手,抖索着道:“好小姐,我的好小姐,这么多年,奶娘这话一直就没敢问,如今,如今,……,我回头定要好好告诉夫人,叫她也高兴高兴。”
瞧着奶娘语无伦次的样子,邵韵诗也有些感怀。
她并不是原来的小瞒姑,可当时接收这身体的时候,她明显感觉的到,小小的孩子,对娘亲的向往。
再说了,陆氏所遭遇的一切也是被逼无奈,若是强行留在邵家,失去的将是性命。
可以说,母女俩这么多年的分离,陆氏并不比小瞒姑好过几分,甚至更痛苦。
话说开了,索性多说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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