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暑已过,晨起的微风,吹的人很是舒爽。
邵韵诗和凌珠两人也没进屋,直接就在院子里的花架下坐了。
细心的喜妹已经将桌椅都抹了一遍。
邵韵诗拦了凌珠要倒茶的心意,道:“早前我不是说,我小姑父在武汉军中吗,我便托他打听常姐夫的事了。”
两人相交多日,彼此也算是脾胃相投,凌珠难得有说得来的朋友,早将自己和常家的事说与了邵韵诗听。
故而,邵韵诗当着凌珠的面,也直呼常山春为常姐夫。
凌珠一听这话,眼里爆出惊喜,“真的?可有进展?”
这话她说的有些忐忑,毕竟失望过太多次了。
邵韵诗理解她的心情,微叹了下,劝道:“你别担心,既然常姐夫上的是军校,那就错不了,毕竟学校都是有档案的。”
这话也对,凌珠提着气点了点头。
见她好了些,邵韵诗这才道:“我刚才接到我小姑姑的来信,说是有个人的情况和常姐夫相符,此人正好在武汉那边任职,只不知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这话听的凌珠无异于平地一声雷,饶是刚才已经有了些心理准备,此刻心房也鼓跳的她一口气差点出不来,人呐呐地不知如何接话了。
瞧着她这样,邵韵诗替她心酸,也感慨着乱世离人的悲伤。
喜妹眼尖手快地已经开始帮凌珠抚起了胸口。
邵韵诗也替她捏着手上的穴位。
缓了会,凌珠总算是心跳正常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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