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家前后院隔着个中院,穿过月洞门,顺着游廊,便到了后院。
在这里说什么,前院都听不到了。
所以,带着气的邵韵诗到了后院,直接就放开了矜持,准备好好说说某人。
罗丛柏被邵韵诗莫名其妙地瞪了眼,还当她疼,忙道:“可是疼的厉害?你最不耐疼了。”
在耐疼方面,邵韵诗确实与别人不同,小时候更是为这个哭过鼻子,当然那是在罗丛柏跟前。
遂,罗丛柏便牢记了。
见罗丛柏还记得这些小事,邵韵诗心头一甜,眉眼一挑,娇气道:“自然是疼的。”
罗丛柏被邵韵诗那一眼的风情击的三魂不附体,只下意识地道:“那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邵韵诗见他傻愣愣的样子,不由的记起了小时候,那时的他也是如此,一见自己哭了,立马就手足无措地哄自己。
喟叹了番,邵韵诗看着罗丛柏,认真地道:“你刚才是不是想对姆妈说些什么?”
罗丛柏听了一愣,旋即了然地看了眼邵韵诗,“你刚才瞪我,就是因为这个?咦,你喊姆妈了?”
邵韵诗见他总是抓不住重点,无奈地皱了眉头,“我不是一直在喊姆妈吗,你怎么才问起?”
罗丛柏心里都乐开了花,喜颠颠地一把抱住邵韵诗,“你喊了妈,老爷子就再不能分开我们了。”
嗯,这是什么话?邵韵诗奇怪地推了把某人,“难道我不喊妈,你我就能分开了?”
“当然不是,就算你不喊妈,我也不会放手的,没人能分得开我们。”罗丛柏霸道又坚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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