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喊不要紧,本来没事的罗大嫂,倒是被唬的差点一头栽到水里,惹得众人一阵的惊呼。
见闯了祸,凌珠有些不好意思地讪笑了几声,也不敢再提下水的事了。
常山春难得见自家媳妇如此兴致高昂又活泼可爱的模样,直接大手一挥,“走吧,木头已经将船划过来了。”
凌珠见这么会功夫,罗丛柏已经将船弄了过来,忙转头看去,还真是。
有了船,谁也顾不得刚才的那点子乌龙,忙忙地一个挨着一个的上了船。
船比较小,喜妹和菜芯没上,站在岸上笑嘻嘻地看着,她们都算是水乡长大的,并不羡慕。
凌珠和邵韵诗都是正当年的少女,即使平时再是稳重,这会子也放开了。
只见她们俩,一会儿瞧着水里急蹿开去的鱼喊叫,一会摸了一窜饱实的菱角惊奇。除开这些,两人再是想摘莼菜,也不敢趴船头弯腰去摘。
船上的两位男士,各自护着自己心上人,惹得一旁的苗奶娘暗暗点头,将那点子淡淡的不平散了开去。
要说苗奶娘初初听到自家小姐的婚事,那是直接没晕过去。
要知道,在她心里,自家小姐那就是天上的月,不说寻个高门贵公子,那也得是家财万贯的富家子弟吧,再不济,那也得是个读书人不是?
可,居然是一个乡下穷小子。不仅如此,还常年不着家。
虽说,丛柏是她看着长大的,也知晓罗家人的好处,可也不乐意小姐就这么嫁了。
如此这般,她伤心了好久。
还是在接了上海布一周琴俩口子的信后,她才好了不少,也知道了自家小姐是铁了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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