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韵诗主仆俩个,自打文家一家来了沪上后,都没能在一处好好说说话了。
一个要时常去闫公馆帮忙,一个忙着上学做药。今儿能一处说话,还真是彼此都抽了空了。
喜妹情绪安稳了,邵韵诗摇着扇子,拉了她一道坐到过风口,好好絮叨起来。
小姐拉开了架势,喜妹知道这是啥意思了。
只见,她犹犹豫豫地道:“可我就是不想现在就说人家。”
这话?邵韵诗有些拧眉地看向喜妹,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邵韵诗的话,叫喜妹骇了一跳,有些怯怯地冲着小姐看了过去,见小姐拧着眉,她要出口的否定,说不出来了。
邵韵诗自小就同喜妹在一起,待她如同亲姐,自然也熟悉她的秉性。
见她这样子,就知道是真有事了,便‘嗯’了声,给她加了压。
邵韵诗天生一股子威仪,更别说她和喜妹又是天然的上下关系。
所以,喜妹如何抵得住小姐的压力,直接羞着脸道:“我,我答应金荣给他时间了。”
她这话又光棍又令人措手不及。
饶是邵韵诗想象颇多,也没想到看着不出蔫的喜妹居然如此大胆,一时无言地张了张嘴,‘什么?!’二字到底没出口。
喜妹本闭着眼的,可见小姐迟迟没说话,就壮着胆子看了过来,这一眼,好悬没吓的胆颤。
邵韵诗其实也没瞪她,只是无法接受地有些怔愣而已。
怕小姐气坏了自己,喜妹颤巍巍地喊了声‘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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