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之间的关切,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传递心意,给人力量。
彼此关爱的俩人,谁都不愿说些糟心事,叫对方担心。
所以,罗丛柏见她话说的轻松,哪里不知道这里头的危险。
遂,他暗叹了声,怜爱地摸了摸邵韵诗的头,愧疚道:“到底是叫你受苦了。”
邵韵诗知道他暗指什么,无所谓地道:“就算不为组织上办事,我自己也不会闲看着穷苦人受罪的。”
那哪里能一样,现如今瞒姑做的事,可是大事,若是一个没留神,可是要做大牢掉脑袋的。
罗丛柏从不敢想那些不好的后果,此刻已然气息急促,心悸难耐了。
邵韵诗见他面色难看,急了,“怎么了,是不是旧伤没好?”
罗丛柏深吸了口气,“不是,我就是担心你。”
这话,邵韵诗懂,她日常也是如此的担心男人的。
她叹了口气,“我在沪上能有什么事,如今,爷爷也不叫我回扬州了,就更没事了。”
她不愿男人提地下工作的危险,没得叫人白担心。
罗丛柏也知道媳妇的心意,顺着她的话,道:“扬州的事,听说老爷子也帮了甘棠不少。”
听了这话,邵韵诗瘪了瘪嘴,“扬州的事,爷爷一句也不许我问。”
罗丛柏听了,倒是满意,“横竖你知道了,也是白担心,不知道,确实好。”
邵韵诗撇了下嘴,想了想,又将心底里的疑惑告诉了罗丛柏,“姑姑有一次来,特意拎了一只皮箱,里头有些金定和外国银行的汇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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