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上的小吃店是田晨一手建起来的,所用人员都是他可信之人。
这里头的消息渠道很杂,也很隐秘,没人知道这个地方是替谁服务的。
所以,除开田晨,组织上也不好派人来接手。
这么一来,田晨留江西,船上和沪上这块就都有些扎手。所以,他只能兼顾。
罗丛柏斥责道:“胡闹,你有那本事能两头兼顾?”
田晨犯倔,“怎么就不能,这边的事,我手下的人只要定期向我汇报就成。”
罗丛柏知道师弟的性子,不说服了他,有的闹情绪呢,与事不利。
遂,他压着火,问道:“你怎么突然提这个要求?”
田晨叹道:“家里已然开始阻止我外跑了,若是再给我娶房媳妇,我就更是啥也不用干了。”
说来说去,这家伙还是为了逃婚。
罗丛柏没好气地道:“那婚事就那么不好?”
罗丛柏的话,带着太多的疑惑,叫田晨无法具体的说。
不过,想起那女子的种种形态,他不自觉地抖了抖。
咬着牙,田晨苦着脸道:“那女子忒霸道了,我受不了。再说了,我如今也是组、织上的人,结婚不得组、织同意了?”
这话对是对,可从田晨的嘴里说出来,还真是叫人听的那么不以为然。
罗丛柏到底爱护师弟惯了,瞪了他一眼,妥协道:“这事回头去了江西,我寻秦枫同志说一说,他如今管着组织部的事。”
秦枫,田晨也熟悉,好多事,他都是直接汇报给这位的,是个和善的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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