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的冬日寒冷,干燥。
邵公馆内室,门窗紧闭,更显得闷燥。常年生活在南方的人对此很是不习惯。
邵老夫人本就不太舒服,耳边听着藕香的话,脸色更是阴沉如墨,手上的念珠都快被捏碎了。
“呸,她是你哪门子的夫人。”索妈妈瞧着老夫人面上不好,连忙带话。
果然,邵老夫人盯了眼藕香,恨声道:“称呼她二奶奶已然是极给脸了。”
藕香其实故意喊的二夫人,就是为了挑起老夫人对白氏的不喜。
如今被老夫人训斥,她面上难受,心里可乐的很,嘴里连连讨饶,“是,老夫人教训的是,奴婢也是被二小姐拐带了。”
到了这时候,她还不忘抹黑白氏和邵秀雪。
藕香的一番说辞,叫屋内更冷了几分。
索妈妈尤为心惊这丫头的心计和胆量。
邵老夫人因着藕香的话,对白氏母女确实更为不喜了,脸拉的老长,“秀雪这丫头如今越发不懂事了。”
索妈妈很是瞪了藕香一眼,见她嘴角衔着一抹得意的笑,就知道这丫头的心思越发浅白了。
暗叹一声,自家大少爷哪里是这丫头能肖想的,别作着作着断了前程。
藕香如今可不怕索妈妈,直接又点道:“我瞧着二奶奶领着二小姐都快趴书房门上去了。”
“这个白氏简直不知礼数。”邵老夫人厌恶地皱眉。
索妈妈不理会不知事的丫头,只安抚邵老夫人道:“这是在家里,到底没丢脸到外头去。回头得了空,老夫人好好教导教导,也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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