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问这位,他才是真正的画师。”
林慕把问题抛给祁万春。
祁万春停下筷子开始胡诌:
“其实我们这种画师靠画画赚不了多少钱,除非老了成名了,或者死了之后画才可能值钱。
我们的主要收入就是教学生,你看这位林同学,我都劝他不要学了,他非要来送钱。”
老两口看向林慕的眼神都变了,好现在说,现在冤大头真多。
林慕更是无语。
早知道就不把问题抛给对方了!
“下午我们去哪个碾子那边写生吧。”
两口子整齐划一地摇头。
模特老头说:“这个不行,那里阴气重,听说小许的冤魂在那边每天晚上都要推碾子。
之前有人还看见过,太吓人了。”
好家伙,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林慕见话题又到这里了,忍不住问:“那你说,到底是谁害的这个小许啊?”
模特老头故作神秘地低声说:“这个我真的知道。”
林慕和祁万春一听,立马精神起来,没想到200块钱还能拿到线索,如果真的把案破了那就好玩了。
模特老头白起手指头开始数:“一、二、三、四、五,总共五个人,领头的是寸头柳家那两兄弟,其他三个人不清楚。”
说到这里,林慕竟然有些紧张起来,按照现场勘察,碾滚有700多斤。
因为是现代仿制的,连接处用的螺丝卡扣,拆卸起来倒是简单。
但是就算是这样,想要把700斤的碾滚准确地推到位置,然后砸下去也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
至少需要2个人才行,5个人作案也不是不可能!
“他们五个人,把小许的生辰八字装入红布袋子,然后把公房门口的磨盘抬起来,压在下面。
这个事情,其他人不知道,就我看见了。”
模特老头说完,叹了口气。
林慕和祁万春也叹了口气,看来是想多了!
“这些人为什么想让他死啊?”
在林慕看来,之前听他们说的那个王老汉只是个人恩怨,这些人行动肯定不是个人恩怨那么简单。
“哎!”模特老头摇了摇头,继续说:
“在我们这些经历过苦难的人看来,小许让我们村的生活过得越来越好,是我们的大恩人。
但是有些人却不这样认为,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的小道消息,说之前我们南坪村之所以没有安排拆迁就是因为小许。”
“还有这种说法?”林慕不禁一怔。
拆迁这种事情是政府的战略问题,哪里拆迁哪里不拆迁怎么可能一个小小的村官可以决定的,必然是经过层层审批才决定。
“他们说,就是因为小许把我们村打造成了新都区乃至蓉城的菜篮子,还有南坪碾子的特色文化标志,政府在考虑的时候自然要保留南坪村的本来面貌。
而且他们认为在意见征集的时候,小许没有帮他们争取拆迁。”
模特老头解释完,继续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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