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胡啸天那只是皮外伤,就肚子上破了个洞。想当年,我秦峰无父无母,爷爷一手把我拉扯大,不管是在学校还是村里,没少受欺负,我跟胡啸天兄弟俩,都是一手打出来的!进医院不是第一次了,我记得有两次,比这状况还严重呢。”
他笑着揉了揉张灵的头,道:“别想太多。这件事,我会处理,今晚,你先在这儿吧,我还有事,得回家一趟。”
张灵泪眼婆裟的起身,把秦峰送到了医院的门口,直到看他驱车离开,这才是急忙回重症监护室外。
秦峰并未返回居所,而是一路驾车向着姜家老宅而去。
夜幕中,乔治巴顿战车停在了江阳市郊区,一个普通的村落里。
秦峰下车,看着面前破旧的两间平房,这是他的家,但自打爷爷走了之后,这里便一直空着。
他打开房门,屋里的家具落着厚厚一层的灰尘。
秦峰深深的嗅了一口气,似乎还能嗅到爷爷身上那股烟味。
没有开灯,他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堂屋里,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
胡啸天是跟他是兄弟,二人的感情亲如手足。
“唿!”
曾经的一幕一幕浮上心头,秦峰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他起身走到了堂屋里,那木柜旁,揭开地上松动的砖,在里面埋着一个长方形的盒子。
取出盒子,吹了吹上面的尘土,将其打开里面是两把锈迹斑斑的狗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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