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尉看着石碣湖也是一阵无奈。
“这有何难,这村子里多有渔夫、渔船,我这就带人去征!”
雷横指着一旁的石碣村说道,这湖边都是渔村,渔船绝对不少。
“雷都头,我们是奉命剿匪,怎可叨扰百姓?这是时县令明文禁止的。”
朱仝开口道。
“一般百姓自然不能滋扰,但这石碣村不一样,阮家三兄弟上山落草为寇,这村中之人非但不上报县府,还与他们多有往来,与贼寇何异?”
雷横却不那么看,在他看来,官府之人就该霸道一些。
“雷都头所言甚是,这些山野村夫劣性难驯,大军清剿匪寇,他们配合也是应该,进村征调渔船!”
县尉还是觉得雷横说得对,他们剿匪那是公事,沿途百姓都该竭力配合,若有反抗那就是私通匪寇。
大军进村一下子闹得鸡犬不宁,除了征调渔船,各家各户养的鸡鸭也都遭了难,这些兵卒赶了大半天的路早就饿了,随身携带的干粮没什么味道,见了鸡鸭牛羊那里忍得住。
“县尉,这般不好吧?”
朱仝见兵卒在村里闹腾得鸡犬不宁皱眉对县尉说道,官军这不是如同匪寇了。
“有何不可,大军在外就地取食,此乃兵法所言,各地百姓合该配合。如今大军只是取食,并未贱淫,朱都头多虑了。”
县尉摸着胡须笑道。
“你们……不能……不能,我们交了保护费的!”
村子里一个中年人拉着自家的一头猪对着围过去的兵卒大喊着。
“你这村贼私通贼寇还敢反抗!给我拿了,待灭了梁山,押回县衙治罪!”
雷横见那人竟敢不配合,还和贼人有交易,立刻让兵卒把他拿了,那头猪也被牵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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