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城北营房被砸毁不少,如今军卒无处居住……”
一名官员对着耶律淳禀报道。
耶律淳没有回话,这几天这种话他已经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不是民房被砸毁,就是城楼被砸毁,今天竟然连军营都被砸毁了。
“陛下,军卒无处居住怕是会生乱,不如征用一些民房拱军卒居住!”
有人开口道。
耶律淳只是摆了摆手,他感觉喘气已经有些费力,这些事情就让官员们解决吧。
“这般下去,只怕百姓会有不满!”
立刻有人反对道,被砸毁的民房更多,机会靠近城墙的房屋都有损毁。
“如今敌人围城,军卒守城辛苦,百姓自当做出牺牲!”
耶律国宝开口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稳住军心,这才是守城的关键。
耶律淳听得争吵,剧烈的咳嗽起来,宦官连忙上前服侍,许久耶律淳才好了一些,但他却没有管众人的争吵,在宦官的搀扶下去了后宫。
争吵之后解决办法还是征用民房,至于那些失去房屋的百姓会如何,没人去考虑。
城外,天色渐晚。
轰击了一天的火炮开始缓缓后退,这几天梁山炮兵打得很有规律,白天火炮在城外一里处轰击城内,到了晚上火炮撤到两里之外,专打城墙上的守军。
“可恶!”
耶律国珍看着退走的敌人炮兵大怒,一里那是他们远程武器无法企及的距离,而到了晚上炮兵撤到两里外,又让他们偷袭变得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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