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雨被一把掐住了喉咙,她这才亲身体会到为什么刚刚那些人会是那样一种死法。火灯剑的脸上没有杀意或怨恨,更像是运动员全力以赴的状态,被逐出业界的他大概是开始了对人们生命的攀登。
[无关人员禁止入内。]雾切用力将手中的牌子朝火灯剑挥下,可是后者就像一个没事人一样,只不过鲜血还是从他的光头上缓缓流下。
抓着五月雨的手松开了,意识模糊的五月雨倒下,全身不听使唤,眼睁睁地看着雾切双脚与地面渐渐分离。
恐惧?来自这个小女孩?火灯有些迟疑。在他多年的攀登岁月中,他有一种趋利避害的本能,引导着他走上正确的道路,同时内心的警惕会帮助他对路线,落脚点,食物……等等等等一些列做出风险评估。这也帮助他在征服高峰的路上一骑绝尘,哪怕是后来开始征服名为生命的高峰,这种能力也为他带来了巨大的帮助,他一直对他的才能深信不疑。
但是刚刚,当他的手碰到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时,他内心的警铃大作。[我。。。会死?]火灯还从未在踏上征服之路的开始就感到恐惧。心中犹豫,手上没有继续用力,谨慎地看了看四周,除了3个孩子以外就剩他自己了,再无外人。天台的人早已被他肃清,楼外全是玻璃,除了他也没人能够上来。
重新转过头去面对雾切,刚要下定决心,火灯只觉得杀气一下子沉重得他快要窒息,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也就在此时,一块黑色的西装飘来,盖在火灯的脸上。
“过来。”利科解开领带,朝火灯招手:“曾经的超高校级。”
打了个冷颤,只当是冬天气温所致,火灯丢下雾切,看向挑衅他的这个小鬼,然后又像刚刚一样,蛮牛般冲向利科,双手指向他的脖子。
利科完全没有躲闪的意思。面对火灯的右臂,利科双手交叉,揪准时机将领带缠了上去。火灯的表情一下子扭曲了,鲜血沿着双臂瀑布般落下。
“里面有钢丝,你引以为豪的肌肉力量越大,钢丝就陷得越深。”
尽管警告在先,可是火灯依旧拼命挣扎起来,血液喷涌而出,将四周染的一片粉红。然而即使是这样,他也没能挣脱。不过火灯的左臂还是自由的,一记恨厉的肘击,不过被利科灵巧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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