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外面晃了一圈,看着天色渐晚,和那些老朋友们告别之后朝着他住的房子走去,脑子里除了酒,只剩下那个年轻火热的身体。
一想到某种其实并不存在,但又隐隐而存的禁忌感,他身体发热,口干舌燥。
不等了,就是今天晚上,哪怕用一些过分的手段,他在那对母女身上花了不少钱,这些钱都够他在脱衣舞酒吧里保养一个脱衣舞演员了!
他攥了攥手中的酒瓶,又灌了一口。
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红,红的有些发黑,不知道是天色的缘故,还是他不常洗脸的的缘故。
就在最后一个十字路口,离他住的地方还不到二十米时,突然间他的腰上一疼,他走了两步才意识到这疼痛。
他伸手摸了一把低头一看,潮湿滚热且红煞煞的,他再一回头看向自己的衣服,夜色中看不见什么,可他后腰上的皮肤却感觉到了一种可怖的疼痛感,就像是被开水烫了那样。
他惊恐的转身,看见了一个少年,一个只有十二三四岁的少年。
他带着一顶驼色底米黄色格子条纹的鸭舌帽,穿着一件棕灰色的小马夹,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尖刀。
他在戴森的身上又捅了几刀,鲜血蔓延的速度更快了,严重的失衡感让他连走直线都很难做到,他捂着伤口向前逃了几步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少年走到他身边,把他口袋翻了翻,找到一些钱后收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拿着匕首慢慢的朝前走去。
大概五分钟后,警察在路边找到了他。
他没有反抗,没有挣扎,在见到了警察到来的时候甚至主动丢掉了手中的刀子,然后跪在地上高举着双手。
他始终保持着沉默,警察把他按在地上并且戴上了手铐,塞进车里。
毫无疑问,这又是一桩抢劫杀人。
在社会经济衰退严重,失业者越来越多的今天,各种治安案件发生率会远高于正常的时候,这是因为很多人都失去了生存下去的成本,他们不得不铤而走险。
比起别人受到伤害,至少他们自己能活下去,这是自私,是犯罪,但也是物种渴望活下去的本能。
当然,这一切都和林老爷没有任何的关系,绝对没有。
清晨的薄雾只出现很短的时间就彻底的散去,有科学家认为这不是常规意义上的由水分子凝结而成的雾,而是灰尘形成的雾。
这些年里联邦的环境问题的确有些严重,这大半年时间以来更是如此。
各地的水泥厂都在加班加点,明明经济不是很好,可建设方面似乎并没有完全停下来的趋势。
这也让环境署和一些民间环卫组织有了发挥自己价值的地方,整天不是突击检查这里,就是到那里闹事。
一大早街道上就出现了一些穿着绿底棕色标识的环卫组织人员举着牌子在游行,看样子他们似乎又找到了新的目标。
在这种困难的时候加入各种组织也是一种糊口的方式,特别是加入布佩恩这边的各种组织,待遇有的比工作还好。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突然对路边的豪华车队大声的喧哗起来,用力的挥舞着手中的标识牌,有些人甚至情绪激动的朝着车队跑去,想要拦截车队。
不过很可惜,车队的车速并没有降低,一些人眼看着就要被撞,不得不骂骂咧咧的闪到一边。
“这些人越来越令人讨厌……”
车中,特鲁曼先生点评了一句。
林奇处理完约克州的事情之后就来到了布佩恩,那边都是一些收尾工作,价值不大,不需要他也能完成,他真正的战场在布佩恩。
不搞定背后使阴招的人,即便处理好了约克州税务局的事情,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会有约克州调查局跳出来。
不解决制造麻烦的人,麻烦就会源源不断。
特鲁曼先生亲自接的林奇,他还在“休假”中,所以他有更多的时间处理一些私事。
“都是钱害的。”,林奇中肯的评价了一句。
环境保护组织的诞生并非源自人类对大自然的愧疚和对自身的觉醒——人类没有那么的神圣,它的诞生实际上还是诞生于资本和资本的斗争中。
只不过有些傻子真的信了,他们从来都不想想这种非营利组织每年举办各种活动的钱从哪来的,他们被“正义”洗脑了。
车队没有在城市中停留,直接去了半山的别墅区,最后两人一起进了林奇的大别墅。
坐在宽阔的书房中,林奇端着两杯酒坐在了特鲁曼先生的身边,问了一个问题,“你想要给那些人一点颜色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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