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所有的美国高官以及民众都以为这只是俘虏们身陷囹圄的无奈,可当最终在那公开的自愿选择去留的俘虏交换的时刻,真的有足足二十一名美军战俘毅然决然的抛弃美国这一‘完美的国度’,选择留在了东亚大国建设社会国家之时,便瞬间引爆了整个美国内部的剧烈讨论。
当然,最后这些美军士兵们自我选择留在东亚大国建设社会国家的理由都被那些资本势力给曲解为所谓的苏联、东亚大国掌握了全新的以各种手段摧毁自然人意志并将其思想重新编程以更改其倾向的神奇洗脑科技。还以此为题材涌现出来了堪称海量的相关文学作品,以及经典的尤里、科学怪人等等的艺术形象。
只不过美国也并没有将洗脑科技这一抹黑产物仅仅只限于谴责的层面,相反,美国在成功地给‘XX主义’再抹上了乌黑一笔的同时,其实自己也在研究类似的精神药物,甚至于旧美国还有可能是当时世界上唯一一个在专门研究此类毒物的大国。总之,我们现如今能看见的各种‘闪闪’,其前身正是旧美国迪特里克堡以及‘金营’研究精神控制药物的直接产物,因此能够培养出这么一批唯命是从的‘闪闪教徒’也就并不显得多么奇怪了。”(对,没错,就是新冠的那个迪特里克堡。根据美国参议院公开报告文件的原文件,相关实验就在同一地点进行研究。)
“卧槽……”再等一旁的约克听完了全部,努力地转动起来了那困倦的大脑将这所有一切理解了之后,一张嘴巴也不由地张张合合,因震惊而说不出来哪怕一句话。
似是看出来了约克的惊骇,兰开斯特又出于安慰再跟上了句:“不过也不用太过担心。以目前的医学技术‘闪闪’所造成的永久损伤也并不是那么样的永久了,在‘海拉’细胞的研究深入到了2095年的今天,各种能够用于修复永久损伤的组织汰换手术都已经一点点的取得了实验室内的成功,我相信这也是能够完全治疗那些神经受到永久损伤了的那些‘闪闪教徒’们的完美技术。”
(海拉细胞,即早期医学家从癌症患者处提取到的,罕见的能够在人体内部环境之外无限自我繁殖复制的‘永生癌细胞’,以其主人的名称缩写命名为‘HELA’。为人类病毒致病机理的研究以及疫苗的工业化生产提供了完美的途径。同时也籍由着对于海拉细胞体外无限繁殖,无视“寿命”的无限生命力的研究,现代医学已经找到了细胞永生的钥匙。并且也已经通过这一大类包括海拉细胞在内的‘工具细胞’,培植出了人工皮肤等等的人工器官组织。是以此处设定七十年后的未来,人类已经基本踹开了永生的大门。像我这样的单身狗终于用不着被催婚,被说老了没人养啦i~ ̄▽ ̄~)
但即便是有了兰开斯特的安慰话语,约克也仍旧不免得泄气:“……可等那些实验室里头的玩意普及开来又要等多久?我们还等得到吗?”
“不要急,慢慢来。”一边操作着车辆在不开启车灯的情况下飞驰在了入夜了的夜之城街道上,兰开斯特还能一边分出心神来劝了劝身旁人:“科技的发展、生产力的进步是一个持续不断的过程,并且在注重生产力发展的政府支持之下还会发展地更快,很可能过不了多久,那些曾经遥不可及的奇迹就将会一件又一件地实现在我们的面前了。
所以,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还是先想办法把那个该死的‘大老板’马克解决掉的更加值得操心才对。
毕竟,在我们即将开辟的新世界里头,没有可供他们容身的位置。”
给约克劝得,满面的忧愁又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全副的希冀,微笑附和着:“哈。你都说行了,我哪还有话…………”
只不过约克的笑还没来得及多持续一会,便被自己坐下轿车突然的急刹与耳边传入了的刺耳摩擦声给打断了话语,顺带着给约克整个身子都给带的向前飞似的前冲,只不过这前冲的势头又被自己身前的安全带给牢牢止住,巨大的惯性甚至都让约克都感觉自己差点被这“安全”带给生生勒断了胸前的肋骨。
“………………卧槽!”
“嘘——!”
然而,就在约克刚想着找身边人要个说法的时候,便只见这么个始作俑者此刻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车窗之外,还对着自己伸手比出来了个噤声的手势,让约克接下来的全部话语都咽了回去。
再等约克也顺着兰开斯特的视线方向一并向前看去,只见在车窗之外,街边一处来往人员密集,灯红酒绿的夜场迪厅的门口,雷达之上正显示着信号的那一辆车正停驻在那,原先的几位刺青男女这会也都在忙着将车上的货箱再一箱箱地卸下。
“看着怎么不太像是那个‘大老板’马克的藏身处。”
“不确定,只能等再调查,或许还是跟之前一样,只是分销网络中间的某个节点也说不准。”
正在二人对着这一家夜场稍显简陋的门面评头论足之时,那夜场的大门又被人倏地推开。
而从那门内互相搂抱着,并肩走了出来的两道身影,则又在第一时间吸引走了车内二人的全部注意力。
“马克!”又在看清楚了那其中一人的身影过后,副驾之上的约克当即便是低声的惊呼出了口。
那搂抱着的二人其中之一,可不正是那马克本人嘛!只不过与那些个光鲜照片上不同的是,此刻的马克双颊醺红,一身衣衫又被褪下,随意地搭在了肩头,再看那一手正搂着位身姿曼妙,衣着暴露现出春光无限的热辣女郎,满脸的畅快笑容,当真是好生的意气风发。
“不对,等等,那个女人……”而另一旁的兰开斯特所惊讶的更不止是马克本人的出现,更在于马克此时怀中正搂着的那位曼妙女郎,那一头挑染的灯笼发丝,看着竟是那么样的熟悉。
“米斯特蕾丝?”让想起来了在某人的双眼之中看见过这女孩模样了的兰开斯特也不由地一句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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