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我们想要曝光这些东西的话,有什么比较好的发声渠道吗?就现在夜之城的主流媒体们,无论是自由派还是合众派的喉舌媒体企业恐怕都不会接受这种‘猛料’的吧?”
“哈哈。”再等一旁的博夫听见了伊莎尔的这个担忧,反倒是先一步轻笑了声,再开口为其解忧:“小姐这就不用担心了,夜之城里头也并不是只有那些官方媒体才拥有着足够巨大的声量。事实上那些网络平台上面许许多多专攻时政解读方面的自由媒体人也都有着足够的流量与专门的发声渠道能够在我们被打压的现状中为我们所用。”
只不过博夫的这么一句解释非但没能够解除此刻伊莎尔的茫然,反而在某种程度上还让其更加地困惑了些:
“自由媒体人?我倒是知道咱们家有那么几位专门在做这方面工作的同志,并且他们或许也确实是有足够的粉丝数量吧,但是平台又不是他们的,他们之于那些平台也只不过是一种另类的报社编辑打工人罢了,这能给我们提供多少的声量?能够让我们的声音传播到夜之城大众的耳朵里去嘛?”
“是,没错,这些也正是我们目前所面临的窘境。夜之城内部的发声渠道几乎都是被那些官媒所垄断了的,即便是那些相对自由的平台也绝不可能在我们赢得胜利之前帮助我们。但同样的这一点也是我们根据地从初创开始就一直面临的问题,是以我们也从一开始就在发声渠道的问题上做过了不少的努力,除开小姐您已经提到了的那些同志们以外。
在威斯特布鲁克事件发酵了一天过后,夜之城市民对于我们的关注度一直在不断地上升当中,相关网络平台之上的关键词也一度成为了热门搜所。几乎所有人都单纯因为对于夜之城议会的恨,而想着来了解一下我们这个‘可能的第二选择’。”
说到了这,博夫的话语还暂且地停顿了片刻,再是一伸手,指向了门外,那隔着数堵墙壁的人群密集之处,才再开了口:
“而那些专门吃热度饭的自媒体人们也当然不会放过威斯特布鲁克这一大事件所附带的巨大关注。
除开那些仍旧是无脑抵制‘主义’,宣传自由爱国的低创直播主们,我们这个社区内部在这两天也已经前后迎接了不少愿意实地调查了解我们大致运行逻辑的高质量直播主了,虽然其各自背后的平台可能会对其内容进行过筛。一些夸赞我们好处的视频几乎完全无可能出现在公众视野当中。
但这次我们想要对外公布的这些可不一样。”
博夫的脸上开始微微显露出来笑意,那指向了人群密集处的手也顺势收回,再重新指向了几人的面前,那一只被揭开了蒙布,显露出来十数个婴孩胚胎,与其间一只硕大胎盘了的液缸方向。
“对于这一类政府黑料那可是有专门的地下网络会进行搜集的,就像是旧美国时代,由那个着名的‘阿桑奇’所创立,专用于对当时政府黑料进行了公开披露的‘解密维基’,这一堪称传奇的网站虽然在‘美洲剧变’的历史震荡期中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但很快在人民对于获知最新政府阴谋论的强大需求之下,又涌现出来了许许多多新的专攻此用的地下暗网出现,无数的美洲政府黑料也是通过这些见不得光的渠道被公众所知,进而演变成一场又一场的大型抗议与游行。
毕竟和我们盐湖城内部的环境可大不一样,美洲其余地区的民众对其政府,不说是万民拥戴吧,也可以说是到了人厌狗嫌的地步了。
然而最为滑稽的却是这些个美国政府还一次又一次地用各种各样的极其恶劣事件不断刷新着民众对于其下限的认知,一步又一步地巩固着美洲人民对于美洲政府的邪恶印象。各种极其荒谬的阴谋论能够大有市场,人民对于自己政府的极端不信任,乃至于极其热衷于去地下暗网上深挖黑料,也全都是是他们美洲政府自己所种下的因果。
我们所需要做的,就只是让现在我们所掌握的这一最新的极恶劣伦理罪行事实开诚布公,并通过各种各样,包括了这些自媒体的渠道流入不夜城所监管不到的地下暗网,进一步在夜之城人民的心中发酵,以削减人民对于极端资本主义本就不高的支持。”
“所以,博夫你已经有人选了嘛?”耳听得博夫是如此的振振有词,伊莎尔也再没了别的话说,只是再开口又问起了实际。
而对于伊莎尔的这一问,博夫回答的倒也干脆:
“已经有了,是一位我们根据地一直有着紧密联系的媒体工作者。
曾经在’今日不夜城‘的栏目当中担任过主持人,但又因为不知名原因被炒了鱿鱼,最后选择成为了一名自媒体,专门报道着有关于夜之城时政的内容。
当然,这中间也有不少的,会让其遭到巨头公司迫害的内容。譬如最近的一篇,曝光了上一次袭击夜之城沃森区码头的武装人员身份,因此也遭到了不少人的记恨,是以才会主动地寻求与我们的合作。”
夜之城沃森区码头遭袭?上一次?
正在一旁旁听着的西瑟顿时就来了精神。
这怎么听着那么像是伊莎尔带自己去干的那一票?
而与西瑟同样骤起了的,自然还有着伊莎尔的一对眉头,不过比起直接问出来西瑟心中的这么个疑问,伊莎尔还是不太愿意在这么个问题上深究,仅仅只是开玩笑般地,随意扯开了一句:
“哈哈,先是威斯特布鲁克的大学交流,然后是海伍德的大老板马克,现在是太平州的’疗养中心‘,现在也终于要轮到沃森区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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