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小小风暴眼中二人。
先是文斯默默地回过头来看向了近在咫尺了的侍者,又对其比出来了两根手指点起了单:“来两杯‘强尼·银手’,我一杯,再请这位小兄弟一杯。”
再是“V”听见了身旁老东西的这一句,也识趣地将自己那一只黄金拳头给收了回去。
毕竟在有事要办这一点上,“V”也是和一旁那个叫做文斯的男人是一样的,要是为了这么点小冲突反而把自己的正事给耽误反而不美。
“对,对,就像这样,交个朋友不也挺好的嘛?”一脸的阴霾突然间尽数消弭于无形,这位侍者的变脸速度之快让一旁的文斯看了甚至都忍不住的咋舌。
“好了好了,两杯‘强尼·银手’对吧,我这就来为二位调制,还请稍后哦。”
且看那侍者最后一句话音还未落地,人就已经回过身去冰箱里头拿起了酒瓶开始了调制的工作,周边围过来了的许多壮汉与视线也随即各自回去了原位,这么一件“小小的不愉快”也就此算是划上了句号。
只不过这不愉快虽然是结束了,但就在文斯的心头,一个困惑可还仍旧如同猫爪一只不断地抓挠着文斯的心,让文斯感觉到了自己心下的刺痒不断。
是以这会文斯又是主动地问出了一句:“所以,小兄弟你又是为了什么,给自己取得这么个名字呢?”
而听清了话语的“V”自然也知道这是在问他,或许是看在了这一杯酒水的面上,也或许是这本就不是什么不能与外人言说的机密,用以回答的话语回应的也是格外的快:
“‘V’这个名字又不是我自己想起的,是我那混蛋老爹给我起的,所以说,对,没错,我本名就叫‘V’,写在驾驶证上名字一栏的就是个大写的V,和你们想的压根也不一样,从来就不是什么自己给自己封的‘外号’。”
“哦草——”这可着实的让文斯也料想不到,让文斯听完了原委之后脸上又显露出来了莫名的笑意,微微笑着再度追问上了一句:
“所以,你爹又是怎么想的?是那种给自己孩子起一个宗教圣人的名字期望你像那些伟人一样伟大的期望嘛?你有没有和他问过这个问题?”
“真要是这么正经的想法那反倒好了!”似是被这轻松的气氛给连带着变得畅谈了些,“V”也没有了丝毫刚开始咄咄逼人的反击态度,再开口就像是身旁正坐着的就是自己的老朋友一样倾诉着苦水:
“说实话,我一开始也以为和你说的一样,我老爹要我像那个‘V’一样,在街头混出个出人头地,成为一届传奇活在夜之城中每个人的茶余饭后谈资之中。
但真的当我去问那个老混蛋的时候你猜他是怎么跟我说的?”
一句设问递到自己耳边,文斯自然是紧紧跟了上去:
“怎么说的?”
“……他特码的跟我说,压根也不是那么好的愿景,其实就是指当年我快要出生之前,老混蛋最后一场拳赛的对手正是那个‘V’本人,结果那一场地下拳赛老混蛋他打输了,所以我就叫‘V’了,就跟特码的开玩笑似的,我真的是服……”
就在“V”疯狂出言抱怨着自己这名字来由的滑稽之时,其所没能注意到的是一旁那个陌生半老男人瞬间凝滞住了的一张僵硬笑颜。
以及掩藏在了那一幅墨镜之下,正反复播放着过去画面之中的眸子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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