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东叔加入我们西城孤儿院的时候,这么说来,全家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我也算是他的亲人吧。”
陈三顺道。
“嘶~原来如此,够可怜的。”
周春风倒吸了口气,肖东左手是断臂,算是个残疾人,现在连家人都没有的确有点惨。
他也是个性情中人,知道肖东的难处,便道:“脑震荡有点严重,我们的机器发现他脑部曾经淤血过,但貌似排出了,还有一点血迹遗留,知道怎么回事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中途见到东叔吐了一口黑血,不知道是不是他自个儿吐出来的原因?”
陈三顺撒谎道。
他可不想自己的针灸绝技,这么快就被太多人知晓,那样可能会引来不少麻烦,毕竟这门绝技跟搬山派有关,会牵扯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不可能的,脑中的淤血,除非用特殊手法排出,一般不可能吐出来的。”
周春风苦笑道。
“那我真不懂了,现在东叔病情稳住了吗?”
陈三顺关心道。
“稳住了,不过,要送到icu病房,输液和二十四小时监控病情,他脑部很不稳定,我怕会出现大波动,估计得观察一个星期以上。”
周春风话锋一转,显然说到了正题上:“实不相瞒,可能要一笔很大的花销,希望你们能做好心理准备。”
“这个倒是不担心,医生,你给他安排最好最高级的病房,用最好的药,而且要躺两周以上。”
“给他安排最好的护士,最好两三个轮班,提供最好的服务,另外,除了脑震荡这个病之外,给他做一个全身检查,哪里有毛病的,不管大小,全都用最佳的方法,最好的药物治疗……”
…
听完陈三顺喋喋不休地说了一大串话,周春风整个直接怔住了。
这……是一个孤儿院打杂的人,该有待遇?
这么说来啊,貌似西城孤儿院挺有钱的,刚才那一帮要求,保守估计得有几十万吧。
周春风吞了一下口水,还以为陈三顺在开玩笑,便道:“兄弟,如实说吧,你是不是没钱,想发发牢骚?要是没钱,可以再想想办法,毕竟我也知道孤儿院的难处。”
“医生,我没有开玩笑啊,你照办即可。”
陈三顺说罢,将一张纸条递给了周春风,道:“上面是我的名字和联系电话,安排好之后,通知我一声,至于肖东,就交给你们了,晚点会有人过来探望他,需要签字什么的,让她签即可。”
“嘶…”
周春风再次倒吸了口气,不可思议地看向陈三顺。
他真没想到,竟然有人这么任性。
“真看不出来啊,原来这么有钱……”
周春风苦笑了一下,道:“行,那我就按照你的去安排,到时候会有单子要签字,就找那位过来探望肖东的人签字就行了?”
“是的,她就是我们西城孤儿院的院长。”
陈三顺道。
“哦哦,原来是院长啊,行。”
周春风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陈三顺交代好了一切之后,直接离开了医院,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把身上带着的那块玉佩,还给那个女警。
玉佩是周家传下来的,女警不见了传家宝,肯定很着急吧。
身为周洪的师父,他也不想看到徒弟的后人,为了这事儿着急,便打了个车,直接到了锦城中心警局。
在警务大厅里,陈三顺问了一位警务同事,从他的口中得知,周芷晴今天下午请假了,说可能在家里。
陈三顺直接问了那人周芷晴的地址,只是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周芷晴的家,竟然就是锦城神医堂!
神医堂,锦城的神医家族,就在锦城市中心东区,一个超级大院子。
神医堂门口附近开设一个医馆,每天神医堂的几个资深的医师轮着坐镇,每天只为五十人看病,拿到第五十号的人是幸运的,五十一以后就不需要排了,因为有保安会过来驱赶,到时很丢人。
“没想到啊,一个粗暴女警,竟然出生在神医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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