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怪就怪骆艳玲生得太妖异,在市委大院上班,老在杜狗面前晃来晃去,难得人家不动心啊,妈的……
而那边,骆艳玲啊了一声,好销·魂,让杜越生骨子里都是一酥,幻想起她要是在叫那什么床的时候,又会是怎么样的一种舒适。
妈的,马旭东栽得好啊,他的女人留给我草!
骆艳玲就这么啊了一声,没声儿了。
要放在从前,当秘书二处的处长,她绝对惊喜。
可现在,她犯愁啊!
男人打什么主意,她不是不清楚,于是她很痛苦。
因为她的心里只有志中哥,再也容不下第二个男人了。
更何况杜越生这个老色鬼,长得黑粗粗的,皮肤油光光的,真油腻,还一口烟熏牙,这谁受得了啊?
这么个老色鬼要抱着她,亲她,在她身上耕种的话,她真的会吐的!
一时间,她不但痛苦,都想哭了。
但杜越生温和道:“小骆啊,怎么了,不说话了吗?是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了吗?”
与其说他是温和,不如说这沙哑的公鸭嗓音令他显得更猥琐起来,骆艳玲都是一身鸡皮疙瘩。
骆艳玲只能道:“杜书记啊,我何德何能啊?真的胜任不了那种工作嘛!要不,您还是用刘处长吧,他比我能干多了。再说啦,马书记都签字同意我离职外调下放了,您这……就别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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