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离开木郎镇,一个多小时后,他终于出的第一声。
张月杏在后面冷淡道:“老实人,你又唉什么唉?”
刘志中淡道:“我只是想起了夷族人的命运罢了。”
“这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是官啊,夷族人是民啊,官不想民的事,能叫做好官?”
“好你个鬼啊?你以为你是个好官?你也是个官场男人里的混蛋罢了……”
刘志中笑笑,“话可不能那么说,我是真的想起了夷族人的事来。夷族是不是分为白夷和黑夷?”
“是啊,怎么了?”
“白夷是农奴,黑夷是农奴主阶层,你的前男友洛克吉白就是白夷出身,对吧?”
“对啊,又怎么了?”
“现在,干出了事情的,做生意赚钱的,当官发财的,祖辈人都是黑夷吧?白夷的,太少了,对吧?”
“呃这……”张月杏沉默了,因为刘志中说得对。
“黑夷祖辈是农奴主,有钱,送孩子出来接受教育,然后,后代也就发达了许多,做生意或者当官,而且还传承了下去。白夷不一样,就是夷族里的韭菜罢了。这世道,其实不管汉民也好,少民也罢,权力的传承模式都是相通的,如同艾滋病一样传承着,其实也就是权力艾滋了,懂吗?”
“瞎扯什么呢,权力和艾滋能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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