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眼波一转道:“把这玩意一块抱进来吧。”
徐得庸眨了眨眼睛道:“姐,我不卖。”
陈雪茹淡淡道:“我记得我家老侯有个工具箱……。”
徐得庸立马改口道:“姐是另外,我什么都听姐的。”
他解开绳子,抱着座钟屁颠屁颠随陈雪茹来到楼上。
陈雪茹道:“东西先放那,酒带来了吗。”
徐得庸放下座钟从怀里掏出一瓶酒道:“放心,咱君子一诺重千斤,从不食言。”
陈雪茹道:“你就是个蹬三轮的,还君子,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徐得庸笑了笑,不置可否。
陈雪茹接过酒仔细看了看,点头道:“不错,以后要是再弄到也给我送来,我好请客送礼。”
徐得庸点头道:“好嘞。”
再弄到那得看运气,但不妨碍他先答应着。
陈雪茹慢条斯理掏出一张五块,一张三块,一张两块。
是的,你没看错,这时候是有三元面值的钱,而且由于我国印刷技术落后,三元、五元、十元的大面值是由北方大国代印。
其中十元,也就是俗称的“大黑十”“大白边”直到五七年底才正式流通。
之后由于双方关系恶化,这版三种大面值钞票在六四年限期收回,停止流通,使用自己印刷的新一代纸币。
徐得庸惊喜的搓搓手道:“这么多,姐你可太敞亮了。”
陈雪茹道:“甭先高兴,你这座钟要是能修好,就帮我看看那的落地钟,时间长了总会慢上些时间,修好了这钱你都拿走,修不好只能拿七块。”
徐得庸看着不远处放着的落地钟,整体是上好的紫檀,一看就有些历史。
所谓万变不离其宗,这大落地钟还能正常运转,只是时间长了有些不准,八成是长时间没润滑,或者摆丝出了小问题。
说是容易,但一般人也不敢随便拆。
徐得庸道:“那成,姐,工具在哪?”
说着他摘下帽子放在一边,目视陈雪茹。
陈雪茹眼波流转,在徐得庸脸上停顿片刻道:“跟我来。”
徐得庸笑了笑,跟在陈雪茹屁股后面,来到一杂物间。
“应该就在角落放着,自己过去找找。”陈雪茹白皙的纤手一指道。
徐得庸点点头进去,很快找到一个木制的工具箱,里面还有许多杂七杂八的旧东西,他目光扫过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东西。
于是走过去也给抱了出来道:“姐,这个东西还能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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