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一动,今天的盲盒开启。
“啪!”
一匹白市布出现在盲盒空间内。
徐得庸:“……”
够了!
连着三天,猎刀、金疮药,现在是白市布,这是想给自己做绷带还是做裹尸布?
呃,这太奢侈了,一匹白市布差不多也得十块钱,自己可能想多了。
这玩意回头慢慢拿出来让奶奶做被里,或者给自己做衬裤穿吧。
随着太阳出来,火车上的人如同在冬眠中苏醒,由静到动,逐渐“活”过来。
吃过简单的早餐,徐得庸看了眼火车窗外,一溜四马平川的广阔天地,有着属于这个年代独特的粗狂和寂寥。
陈雪茹这会正靠在铺位上媚眼微眯打盹,刚洗过的漂亮脸蛋不施粉黛同样养眼,谁能想到这娘们已经是孩子他妈!
徐得庸向下瞅了两眼就收回目光,这娘们敏感的很,多瞅两下就可能被察觉。
下方,陈雪茹眼睛动了动。
伊莲娜这会精神状态已经恢复,正拿着一面小镜子捯饬。
“咳!”
上铺的周全英开始无聊的咳嗽,翻来覆去。
睡醒了,天亮了,不打两把对不起火车上无聊的时间不是!
别的铺位已经有开始的,那边都是老爷们没那么多顾及,围了不少人,打牌的还没看牌的多。
“咳。”周全英又又咳嗽。
这会火车上略显噪杂的环境,让陈雪茹想睡回笼觉也睡不着。
她睁开眼睛没好气道:“别咳了,想打牌就直说。”
周全英笑嘻嘻道:“雪茹同志,你不再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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